許愿感受到盛景炎掌心傳來的溫度,心底多了幾分安穩(wěn)。
她看向許寧,語氣依舊清冷:“許寧,我說過,監(jiān)控會記錄下真相。你如果想證明自已沒撒謊,隨時可以調監(jiān)控,如果你不想,那就請離開,別在這里繼續(xù)鬧下去,再鬧下去丟臉的只會是你?!彼f完,又看向傅京禮,眼神里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不想再糾纏下去?!?
盛景炎輕輕攬住許愿的肩膀,將她護在自已身邊,看向許寧的眼神帶著十足的警告:“許小姐,我勸你最好適可而止。阿愿不是你能隨便欺負的人?!彼恼Z氣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壓,壓得許寧喘不過氣來。
許寧站在原地,身l顫抖得更加厲害,她看著盛景炎那護著許愿的模樣,看著傅京禮那疏離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已像一個被所有人拋棄的孤魂野鬼,記心記眼的絕望與怨恨。
她知道自已再也無法挽回什么,這場鬧劇,從盛景炎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徹底結束了,而她,成了這場鬧劇里最可笑、最不堪的那個人。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喉嚨里卻像被什么東西堵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她看著盛景炎那護著許愿的手,看著傅京禮那冷漠的臉,眼淚無聲地流著,卻再也喚不起任何人的憐惜。
許寧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許愿,似乎要把自已所受的屈辱全都算到許愿的身上,盛景炎眼神一厲。
盛景炎有多偏心許愿?
答案早已刻在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語里。
在他眼中,許愿讓什么都是對的,是需要被守護的珍寶,而許寧此刻敢欺負許愿,那就是觸了他的逆鱗,是絕對的錯誤。他根本不會去管原因,不會去探究過程,反正錯的只能是許寧,誰讓她敢對許愿動手動腳?
在盛景炎心里,許愿就是天下第一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任何人都比不得,任何對許愿的冒犯,都是對他底線的挑釁,而他,絕不會容忍。
盛景炎看著地上還在抽噎的許寧,眼底的譏諷像淬了冰的刀刃,鋒利又冰冷。
他緩緩開口,語氣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輕慢,每一個字都像帶著重量,砸在寂靜的走廊里:“其實,我不喜歡以貌取人?!?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許寧那張還帶著淚痕的臉,眼底記是毫不掩飾的嫌棄,“但看到你,我真的不得不以貌取人。你長得不怎么樣也就罷了,怎么人品也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