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磊子和方玉林,老早聽六子吹噓江羽多能打,今天一看名不虛傳。
江羽帶著六子、磊子和方玉林走出治安所,把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椅子上接受審問的大彪也帶了出來。
他們從治安處拿回了手機(jī),大彪發(fā)現(xiàn)有幾十個未接電話。
大彪回?fù)芰穗娫?,電話里傳來了哭泣聲?
“大彪哥,你快回來吧,咱們村子都快被人給砸了!”
“是誰干的?”
“聽說是個叫徐忠的人?!?
“啪!”
大彪掛了電話,對江羽說:“哥,鬼子進(jìn)村了,我得趕緊回去?!?
“走!”江羽大手一揮,“我們一起去收拾他?!?
方玉林說:“哥,我在江北市認(rèn)識一些地頭蛇,我叫幾幫人來幫忙?!?
六子更牛,直接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附近的武裝區(qū):
“喂,是張伯伯嗎?我是小六…對,張伯伯,有流氓在揍我,我好害怕。在哪里?我問一下,周邊一個叫二溝村的地方,快來啊,不然我都要被打死了…”
掛了電話,六子對江羽打了個響指:
“搞定了。敢關(guān)我進(jìn)牢房?今天不打死他,我名字就倒著寫。”
一行人打車浩浩蕩蕩地前往二溝村。
此時,局里的鄭健也焦頭爛額。
江羽等人剛走,他就得到了消息,聽說是梁局親自下令放人的?
其中還有廳首的兒子?
更夸張的是,還有幾個是從首都來的?就連那個廳首的兒子都要聽幾個首都來的話。
鄭健覺得這一切都太夸張了,簡直像是在演電視劇。
關(guān)鍵他鄭健一次性把幾個人得罪了遍,現(xiàn)在是天王老子也難救鄭健。
但鄭健還有更頭疼的事情。
中午徐忠?guī)藳_到二溝村,據(jù)說二溝村的幾個村痞破壞了他的婚宴,他要廢了這幾個村痞來立威。
快到晚飯時間,江羽叫的兩輛出租車在坑坑洼洼的泥濘路上行駛,不遠(yuǎn)處的二溝村已經(jīng)亮起了燈火。
幾十輛面包車把二溝村內(nèi)外圍得水泄不通。
徐忠就像鬼子進(jìn)村一樣站在高地上,大手揮舞著氣勢十足。
二溝村的村主任,一個挺著啤酒肚、酒糟鼻的男人,正在給徐忠點煙,點頭哈腰地奉承著。
圈中,都是中午隨著大彪去惹事的村里小混混。
都被打得直不起腰來。
突然一陣騷動,兩個老人被從破敗的屋子里強(qiáng)行拖出,被迫跪在堅硬的地面上。
徐忠毫不猶豫地?fù)]手給了老頭一記重重的耳光,“啪”的一聲脆響,老人的臉龐立刻腫脹起來。
徐忠隨即惡狠狠地說:“你兒子砸了我的婚禮,你們說,該怎么辦?”
老漢無奈地?fù)u了搖頭,幾個身著花襯衫的男子便對兩位老人拳打腳踢,直到他們無力地倒在地上。
此時,遠(yuǎn)處的出租車終于抵達(dá)了二溝村,江羽帶著六子等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下來。
徐忠看到江羽,冷冷一笑。
他已經(jīng)從鄭健那里得知江羽被釋放的消息,雖然具體細(xì)節(jié)還不清楚,但現(xiàn)在江羽的到來,正好可以新賬舊賬一起算。
大彪看見自己的父母跪在地上,悲痛地呼喊:“爸,媽。”
他正要沖上前去,卻被徐忠手下的人狠狠踹了幾腳,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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