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二點(diǎn)點(diǎn)頭,也懶得過多打聽。
但想來那姑娘能讓老三幫忙,必然有能被其看重的資本。
而事態(tài)的發(fā)展,卻比羅白雪想象的還要順利。
羅母和羅父撕破了臉,徹底不再有任何顧忌。
在家中說的好好的,結(jié)果出了別墅后。
就把自己多年來搜尋的證據(jù),全都暗中散播了出去。
起初,羅母還打算再等上一等。
想著多寵羅安幾年,在讓他從云端跌落。
這幾年來的無底線寵溺,讓羅母對羅安的心情很復(fù)雜。
可想到羅白雪離去時,那決然的眼神。
羅母心底愈發(fā)慌了。
不行,那終究是個野種,怎么能和她的寶貝女兒相提并論?
羅母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過。
她要徹底毀了羅安,順利搶先動手,把該給的全交給女兒。
羅母相信,這樣一來的話。
女兒肯定會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也不會再和她生氣了。
但消息的傳播范圍很小,也沒有暴露給媒體的打算。
待到羅母再次回別墅前。
羅父就接到幾個老友,隱隱和他提起羅安的事。
羅父是又氣又怒,猜到是羅母的手筆,卻沒有任何辦法。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們不是說好的,這件事就此翻篇嗎?”
羅母看了眼,留在家里的羅妍。
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撫摸著保養(yǎng)完的面龐。
“翻篇,誰會和你翻篇?一個外面生的野種,還想妄圖取代我女兒的位置?!?
羅妍被罵的面紅耳赤,卻不敢出聲反駁。
她心底很清楚,羅父不會為了她和羅母翻臉。
羅父喜歡她,是真的喜歡她。
但在利益面前,羅父會毫不猶豫地拋棄她,繼而選擇羅母。
羅父不想腦袋,只好無奈的勸說道:“我們的家業(yè),終究要給兒子來繼承。我也想讓我們的孩子繼承家業(yè),但你也清楚你的身體,你又無法懷孕,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你就非要和我魚死網(wǎng)破么?”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閃過抹不自然。
提及羅母不易受孕,他不由想到了羅母,害得自己喪失生育能力。
這件事就像根刺般,死死扎在他的心口,讓他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凡有辦法甩開羅母,公司也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羅父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報復(fù),可卻沒有任何辦法。
但他年紀(jì)大了,到了他這般的歲數(shù),又有了繼承人。
生育能力就不太重要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不會影響自身的生活。
羅母嗤笑出聲,怡然自得的道:“魚死網(wǎng)破,誰要和你魚死網(wǎng)破。你把羅氏給白雪,至于那個小野種,他是死是活,就和你沒關(guān)系了?!?
魚死網(wǎng)破,那是蠢貨才會選擇的做法。
真要把事情鬧大,只會影響到羅氏公司,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羅母起初的目的,便是把羅氏全權(quán)交給女兒,又哪會讓家產(chǎn)受到動搖呢!
這是屬于她們母女的東西。
羅父想都沒想,就拒絕道:“不可能,我的家業(yè)不可能交給白雪?!?
否則等到以后女兒嫁人,羅氏豈不是徹底沒落了,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他心底便不喜女兒,否則也不會起如此隨意的名字。
羅妍低垂著的側(cè)臉,露出抹得意的笑容。
哪怕羅白雪成績優(yōu)異,也無法改變是女兒身的事實(shí)。
就算招個贅婿進(jìn)來以后,照樣有被吃絕戶的可能。
羅母低低地笑著,笑容溫柔卻冷漠。
毫無征兆的拿起桌上滿溢的茶杯,對著羅妍砸了過去。
羅妍本能的歪頭,勉強(qiáng)躲過了水杯。
還是被大片茶水,將她的上身衣衫浸染開來。
羅父面露慍怒,拍案而起,厲聲罵道:“夠了,不管怎么樣,以后咱們也是一家人?!?
他以前怎么從未發(fā)現(xiàn),羅母是個暴躁易怒的性子?
羅母無所謂的拍了拍手,語氣輕松愉悅:“你們兒子還要被關(guān)上幾年,要是希望他能好胳膊好腿的走出來,那就乖乖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