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來這里,又是為了什么?
無非是為了同種,見不得光的東西。
王清風(fēng)低垂著眼簾,自顧自的喝著酒。
壓根不想跟瘋女人,發(fā)生無意義的爭執(zhí),視線冷冷掃過眾人,沉聲道。
“全都給我滾,否則,你們以后就不用在廣城混了。”
一句話,幾個女人馬上就閉嘴了。
她們不是傻子,也知曉何時能說話,何時不能胡亂語。
因為眼前之人,是徐朵朵的男朋友,偶爾調(diào)侃兩句,乃至玩笑般的訓(xùn)斥也無妨。
但對方另一個身份,卻是王家的少爺。
京城王家的少爺,哪怕是她們也得忌憚三分。
要說王清風(fēng)一句話,就想定數(shù)大家族的死刑。
那或許有些夸大其詞,但只怕也差不了多少。
徐朵朵伸手去拽他胳膊,語氣冷漠的道。
“跟我走,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王清風(fēng)隨手將她甩開,再次倒?jié)M酒水:“哦,不是我該來的,所以你們就該帶著他來嗎?
人不能既要又要,你別太雙標(biāo)了。還有,我們分手了,你最好注意點說話的態(tài)度,否則我不會在客氣,還是說,你認為你能抗住我的報復(fù)。”
徐朵朵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兩步。
徐陽下意識就想上前扶她。
徐朵朵卻避如蛇蝎般,匆忙挪了下位置。
一下沒控制好身體,狠狠摔倒在地。
幾個閨蜜趕緊上前攙扶,看向王清風(fēng)的眼神愈發(fā)鄙夷。
她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了。
但王清風(fēng)明顯是翻臉了,她們還真沒膽子招惹。
徐朵朵從地上爬起來,用力將幾人推開,還想伸手去拽王清風(fēng)。
“好了,你鬧夠了沒有?大不了,我以后不跟他聯(lián)系就是了。”
徐陽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深深鞠了一躬,委屈的道。
“清風(fēng)哥,是不是我破壞了你們的感情。抱歉,我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她們沒把我當(dāng)外人看,既然你介意的話,那大不了以后我們出來聚會,就不叫朵朵就是了。”
這家會所背后的老板,其背景深不可測。
先前會所初建時,倒也有自認家族不凡的少爺,在此地鬧過事端。
但后來,無一不被狠狠教訓(xùn)了通。
自那之后,就再沒人敢在會所鬧事了。
故而幾人的爭執(zhí),很快引來不少人打量的目光。
蜜蜂與王書禾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蜜蜂的手機上,也收到手下調(diào)查的消息。
然后他順手發(fā)給王書禾,王書禾又轉(zhuǎn)手發(fā)給了王清風(fēng)。
不過王書禾沒去看內(nèi)容,因為怕長針眼,以后眼睛不舒服。
王清風(fēng)看到視頻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骨節(jié)泛白的捏著手機。
“看在叔叔阿姨的份上,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走吧,否則就別怪我一點臉面也不給你留了。”
蜜蜂見狀嘖嘖稱奇:“看不出來,你這二哥是個爛好人性子?!?
王書禾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該怎么說呢!
好歹相處過許久,有些感情也很正常。
人么,感情是很難切身體會的。
畢竟他手里的東西,真要放出去的話。
那徐朵朵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必然會徹底社會性死亡,以后都別想再有出頭之日了。
光是她還罷了,必然也會連累到徐家。
想到徐家父母和藹的面龐,他方才愿意放其一馬。
可徐朵朵還沒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盡管看著王清風(fēng)的眼神,感覺像是要失去某種極為重要的東西。
這些年來的相處,讓她清楚王清風(fēng)外冷內(nèi)熱,內(nèi)里是個心軟的人。
起碼對待朋友親戚時,總是會極其容易心軟。
哪怕自己真做過什么,也絕不會舍得傷害自己。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徐朵朵的眼睛亮了起來。
“你有什么證據(jù)?我們本就什么都沒做,你總是這樣小題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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