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輕舟再也壓不住火氣,抬手扇在了她的臉上。
直接把黃慧扇翻在地,然后把王二丫扶了起來。
“我的乖女兒,你不用跪她,也不用怕她,以后有老爸給你撐腰,誰也不能欺負你了?!?
這可是她的女兒,居然被這女人教導(dǎo)成這副怯懦模樣。
看著被打懵的黃慧,王二丫眼底閃過戲謔之意。
剛才只是為了試探下,她想看看父親,會不會為了她對黃慧動手!
現(xiàn)在看來可以肯定了,這父親比黃慧的身份要高,而且黃慧連反抗都不敢反抗。
黃慧抓住劉輕舟的褲腳,忙不迭解釋道。
“我,我沒有,我沒有這樣對他。
輕舟,她是我們的孩子,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也是被百里若雪個蠢女人給騙了。”
她以前的確對王二丫不好。
可要怪,也該怪百里若雪,怎么能怪到她頭上?
王二丫站在劉輕舟身旁,看向她的眼神冷漠凄涼。
這讓黃慧的心理冰涼一片。
別看王二丫只有十六歲的年紀,但從小到大的日日夜夜活在黃慧的折磨下。
她早就練就了身趨炎附勢的本事。
先前在醫(yī)院輸液輸?shù)揭话?,腦袋昏昏沉沉的,就被黃慧給拽了出來。
如果黃慧真心疼她,就不會在她病還沒好時,就強行帶她來認親。
說白了,黃慧誰都不愛,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她以前對南宮星柔好,是認為南宮星柔是她的女兒,還可以趁機報復(fù)百里若雪。
但即便知曉了,自己是她的女兒。
可為了討好劉輕舟,黃慧還是不顧她的身體,強行把她帶回來了。
劉輕舟想和女兒多待會,奈何受到柳天笑的信息,只能先起身離開。
但在離去前,劉輕舟嘴角勾起抹冷笑,嗤笑著道。
“黃慧,你別以為你生了我的女兒,就有資格成為我女兒的母親,以后我女兒說什么,你都得給我聽著,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砰的一聲,他摔門而去。
然后房門被再次打開,劉輕舟指著黃慧的鼻子罵道。
“還有,把這個破名字給我改了,我的女兒怎么能叫王二丫?”
他簡直難以理解,南宮家的孩子會叫王二丫。
也不知道,黃慧是怎么說服南宮川的。
黃慧哪里敢反抗,媚笑著連聲應(yīng)諾,眼中盡顯憧憬之色。
好霸道,這種不把她當人的態(tài)度,簡直是迷死她了!
王二丫悄悄看著黃慧的反應(yīng)。
這父親比想的厲害得多,黃慧根本就不敢反抗。
看來,她也可以趁機和母親算算賬了。
但這也讓她愈發(fā)痛恨起南宮川。
盡管這些年來,南宮川對她極好,每次回家都對她寵愛有加。
可她對黃慧積怨已久,這份仇恨的部分被嫁接到了南宮川身上。
劉輕舟出了別墅后,還沒開出小區(qū)。
就覺得車內(nèi)的氣溫驟降,仿佛處身冰天雪地之中。
他的狀態(tài)還好些,胸口玉牌散發(fā)出陣陣溫熱氣息,為其驅(qū)散了寒意。
但感受到胸口的灼熱感后。
劉輕舟的臉色,也是不禁變了變。
因為這塊玉牌,是他找大師開過光的。
難不成,是有臟東西纏上他了?
半個小時后。
劉輕舟的轎車,總算是開出了別墅區(qū)。
一公里多距離,出了無數(shù)次事故。
車輛的四個輪胎爆了,前擋風(fēng)玻璃被塊從天而降的巨石砸爛。
保鏢的幾輛車也壞了,跟隨的十六個保鏢,被莫名重傷了十四個。
有的是被石頭砸的,也有莫名其妙被人提到空中,就像是被勒住了咽喉,然后呼吸不順,昏死了過去。
也有保鏢被擊中要害,癱軟在地,黃色的液體流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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