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有沒有孩子都不重要,我喜歡你,只是當(dāng)年的事,讓我覺得對你很是愧疚。
所以我不敢和你結(jié)婚,我害怕你得知真相后,就會不要我了?!?
他的確想和李清鳶結(jié)婚。
這是他認(rèn)定的女人,是他的此生摯愛!
但想到自己曾做過傷害她的事,不免讓她心中愈發(fā)愧疚。
直到李清鳶和他談及結(jié)婚的那秒,就那一秒。
錢景之方才意識到,自己早就離不開李清鳶了。
謊終究是謊,早晚有天會被捅破。
錢景之總會想起當(dāng)年的事。
想起李清鳶被人圍在墻角,聲嘶力竭哭喊著的模樣。
他不明白,自己該怎么面對李清鳶。
李清鳶毫不遲疑的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錢景之,就算是我看錯你了,如果你肯早些跟我坦白,而不是讓別人告訴我,你和我都不會走到這步,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過懦弱吧!”
她死死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失望的看著錢景之。
眼中濃濃的愛意,漸漸化為灰敗之色。
“你們大家族的爭端,為什么要把我們這些普通人摻和進(jìn)來?我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我恨你們,我們這輩子不要再見面了,下輩子也別再見面了?!?
李清鳶深深的看了眼錢浩辰。
眼神有悔恨,有愛戀,也有小跑著朝外面走去。
看到她越來越遠(yuǎn)的背影,錢景之下意識伸手去抓,卻是抓了個空。
錢浩辰掙扎著站起身來,只覺得清鳶要徹底離開自己了。
特別是臨走前說的話,更是讓他心驚肉跳。
這瘋女人,該不會是想自殺吧?
他被錢景之打了好幾拳,疼的齜牙咧嘴,還是急忙對著保鏢大吼。
“還在等什么?給我攔住她,別讓她跑了?!?
錢景之沒去墜,癱軟的坐在地上。
堂堂謝家總裁,就這么在眾人面前,失魂落魄的望著李清鳶。
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抽空了力氣,右手死死扶住鞋柜,還想支撐著身子站起來。
但全身卻提不起一絲力氣,身子站到半截,就再次軟綿綿的跪倒在地。
眼見錢浩辰的保鏢,匆匆去追趕李清鳶,急忙咬牙吩咐道。
“護(hù)送太太離開,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接近太太?!?
各大的商場各處中,許多看似挑選衣物的路人中。
齊齊沖出來二十號人,與錢浩辰的保鏢,直接交手打了起來。
李夢然與錢寡跟在李清鳶身后。
看著她來到停車場,駕駛車子疾馳而去。
直到上車后,李清鳶一改先前的憤慨,隨手將眼中的淚水甩去,目光盯著放在副駕駛的鉆戒。
錢寡也趕忙駕車跟了上去。
不過在上車后,他撥通了虎一給他的電話。
“六哥,我這邊有點(diǎn)事兒,需要你來幫下忙,我是虎哥的朋友?!?
電話那頭的六子,聽到他的話后,大咧咧的答應(yīng)下來。
但凡能打到這個電話的,基本全是貓姐認(rèn)識的人。
而根據(jù)六子的了解,貓姐幾人基本沒朋友。
一旦被能被他們稱之為朋友的人,那肯定都不是小人物。
李清鳶前腳到家,后腳錢景之派來的保鏢,就攔下了跟來的錢寡與李夢然。
李清鳶看到妹妹被攔下,上前一把推開保鏢,面露不悅的罵道。
“她是我妹妹,我妹妹都不能跟我回家嗎?”
保鏢們面露難色,卻還是半步不退。
“夫人,還請您不要讓我們難做,先生說了,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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