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推了下東方天,擋在了兩人中間:“他,他是你父親,以后你就是他的兒子了?!?
柳白蘇嚴(yán)肅的表情崩塌,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這女人真有意思,每次出現(xiàn)都能給他新的驚喜。
上次讓自己把命給她,這次一來,就說給自己找了個(gè)爹!
這女人肯定腦子有問題,要不然怎么能說出,這么缺心眼的話來。
他嘲弄的笑意,沒能瞞過東方天的眼睛。
本就不喜柳白蘇,又見他嘲諷劉慧,更是怒氣上涌:“凡人竟敢褻瀆神明的威嚴(yán)?!?
不由分說便要抹殺柳白蘇,卻被劉慧急忙攔了下來:“不,不要傷害他?!?
東方天神色冷淡,語氣也變得嚴(yán)厲幾分:“你真的喜歡上,你這個(gè)兒子了?”
劉慧眼神躲閃,死死抱著他不肯撒手:“不,別殺他,他是我兒子?!?
倒不是真有多愛柳白蘇。
她是愛著柳白蘇的,但這個(gè)愛是有限制的,也要權(quán)衡利弊下。
若是為了柳白蘇,而惹的東方天不滿,那就有點(diǎn)得不償失了!
可眼下情況不同,她想徹底抹除舒意,來過此界的痕跡。
那就必須要得到,柳白蘇命運(yùn)之子的能力。
東方天終究沒舍得對劉慧動手。
但他也確實(shí)怒氣難消,抬手便朝著右側(cè)打去。
這毀天滅地的神力沖擊波,足以將整個(gè)藍(lán)星摧毀成虛無。
可手剛抬起來,便被只白皙如玉般的手掌按了下去。
男子溫潤儒雅的嗓音傳來:“小天,你總是這么暴躁,實(shí)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來人長身豎立,風(fēng)姿卓絕不凡。
比起寒氣迫人的東方天,男子的氣質(zhì)更為溫和。
眼中仿佛有宇宙星辰幻滅,又好似有生死大道運(yùn)生。
男子僅僅是出現(xiàn)在此地,便使得空間都仿佛變得粘稠起來。
話是對著東方天說的,眼睛卻直勾勾的望著劉慧。
劉慧看到來人,眼中閃過驚喜,又隱隱有些擔(dān)憂:“你怎么來了?”
東方天微微拱手行了一禮:“劉玉上神?!?
劉玉揉了揉劉慧的腦袋,癲狂之色一閃而過:“我要是不來你會來找我嗎?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連你父親都想不起來,復(fù)活后就只想著和你夫君私會?!?
話語中的不滿之意,任是誰都聽得出來。
但語氣卻溫和至極,眼底滿是溫柔,仿佛在看著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劉慧被嚇得不輕,小聲囁嚅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怕父親見到我,又會抽我的神血,斷我的神骨,所以我才不敢去找你?!?
這話一出,劉玉有滔天的火氣,也不得不重新壓下去了。
畢竟先前的他,為了舒意沒少做離經(jīng)叛道的事。
女兒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對他有些怨恨,倒也是正常之事。
偏偏是他自己做錯(cuò)了事,還真就不好多說。
終究是他有愧于女兒,劉玉的眼神,掃過兩人十指相握的手:“小慧,當(dāng)年的事是父親的錯(cuò),相信我,以后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
東方天也急忙表忠心:“小慧,放心吧,有我保護(hù)你?!?
三人緊緊相擁,一時(shí)間氣氛溫馨至極。
家人久別重逢,親情與愛情,幾乎把總裁辦填滿。
這感天動地的一幕,看的柳白蘇是滿臉無語,甚至還想罵上兩句。
這三人,腦子有毛病吧?
這瘋女人待會該不會,又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吧?
象六淡定的喝著茶水。
那蘇老弟也沒說打死他們,那就先看著唄!
剛剛劉玉沒來的話,東方天也沒動手的機(jī)會,他就順手弄死東方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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