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與于星月凄涼的站在院門口。
白玫與蘇北望住在一起,眼下分了手,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于星月則是和朋友合租,但經(jīng)過先前的事,雙方也都沒聯(lián)系了。
于星月不愿和家里要錢,惡狠狠的瞪著白玫,威脅道:“不管你怎么做,你必須要給我找個住的地方,否則我今天就算被抓進去,也要打死你?!?
白玫后悔了,她是真的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別的,而是后悔沒讓羅安給于星月點錢。
以前羅安也想過,多少給于星月些錢,不讓她免費當(dāng)擋箭牌。
那時白玫的想法很簡單。
只有讓于星月永遠(yuǎn)窮下去,才能更好的拿捏她。
羅安也明白,窮人好拿捏的道理。
心底會想給她錢,也是出于白玫的面子,見她自己都這么說了。
也就樂得分毫不花,隨意使喚于星月了。
但凡當(dāng)時哄兩句,讓于星月手頭有些存款。
倆人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可想歸想,白玫也不敢反抗于星月。
還是老老實實給家里打了電話,借了點錢過來。
而被關(guān)在看守所的羅安,卻再次迎來了探監(jiān)者。
羅白雪與蘇清清手挽手,親密無間的走了進來。
三人間隔著層玻璃,卻仿佛生活在兩個世界。
看著衣著光鮮,青春靚麗的兩女,羅安眼底閃過回憶。
“清清,你愿意原諒我了嗎?”
蘇清清也不答話,靜靜的陪著羅白雪坐下。
羅安仿佛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無力地為自己辯解著:“清清,我那時是鬼迷心竅,我想著,我可以給你,我全部的愛。
所以有沒有孩子就不重要了,而且我也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我不忍心讓你受苦,否則我不會讓別人懷上我的孩子。”
兩人青梅竹馬,幼年相識。
他怎么會不愛清清呢,這是他最愛的女人。
蘇清清笑得很溫柔,桌下的右手死死抓著包包。
羅白雪輕輕敲了下玻璃,示意她看向自己:“原來你是這樣表達愛的。”
羅安厭惡的看著她:“你來做什么?你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那份斷親協(xié)議書,是他故意拿過去的。
他不允許任何人拿走,本該屬于他的東西。
羅氏是屬于他的,哪怕是親妹妹,也不能跟他搶。
仗著父母的寵愛,從小就百般欺壓羅白雪。
要怪只能怪,羅白雪長大后,成績太過優(yōu)異,給了他太大壓力吧!
羅白雪卻是輕笑出聲,單手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道:“我的確被趕出家門了,不過羅氏公司依舊是我的。所以你就好好在牢里度過吧!”
羅安自己作死,斷了最后的退路。
她就再也沒有顧忌了,接下來不管事情往哪個方向發(fā)展。羅氏都會落到她手里。
完全像是聽到了笑話般,指著她怒極反笑道:“公司是你的?你少做白日夢了,父母的年紀(jì)又不大,等到我出獄后,公司還會是我的?!?
羅家父母還不到五十歲,身子骨極為硬朗。
就算被判個幾年,父母也能撐到他出獄。
羅白雪右手?jǐn)[出個圓形,左手食指探出,擺出個不堪入目的姿勢:“羅安,你還沒進過監(jiān)獄吧!你是不是沒遇到過這種事?你覺得發(fā)生這種事后,你還有資格成為羅氏繼承人嗎?”
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或者是中年人。
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羅安,要是進去,那可就遭老罪了!
再說了,在她專門安排下,羅安想逃都逃不掉。
羅安看出她比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