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馬路邊看到,被遺棄的于星月時,就把她收養(yǎng)進了家里。
但這件事,他們隱瞞的很好,外人都不知曉真相。
后來有了兒子后,卻也沒冷落于星月。
但不是親生的,就是不是親生的。
何況在他們的眼里,女兒早晚是要嫁出去的。
于家暫時還沒搞清,于星月是得罪了誰。
但顯然不是于家能對付的,棄車保帥是最好的選擇。
于星月如遭雷擊,嘴唇泛白,難以接受現(xiàn)實:“怎么,我怎么會不是你們親生的呢?”
不是,她就是隨口一問?。?
哪能料到,自己真不是親生的。
這個消息對也的打擊太大了。
迷迷糊糊被半強迫的按下手印,徹底和瑜于家斷絕了關系。
于父終究是念著舊情,在床頭放了張卡:“卡里有五十萬,別亂花?!?
這也是他能為女兒最后能做的了。
好歹養(yǎng)了二十多年,又哪會真的沒有感情呢?
但要么家族破產(chǎn),自己與妻子兒子過窮困潦倒的生活。
要么就放棄于星月。
這個選擇,不難選。
于星月看著金卡,眼眸黯淡無光,說不出的凄涼。
“五十萬?你就給我五十萬?”
以前于父每年給她花的錢,都不止這點數(shù)目了。
于星月先前會沒錢,真不是家里不給錢。
而是她要時常陪著羅安出去,她又是個好面子的主,不想被其他女人比下去。
所以在自己的臉上,下了很大功夫,絕大多數(shù)的錢都投了進去。
五十萬夠干什么?
在五線城鎮(zhèn)或許能買個房子。
但在海城的話,就連買個廁所,都不夠啊!
于父與于母轉身走了。
倒是正巧走出病房的白玫,正好看到離去的兩人。
白玫悄悄偷聽到了全過程,心下頓生一計。
悄咪咪的走到病房門口,卻也沒敢靠于星月太近。
于星月看到白玫,緊繃著的弦瞬間斷裂,掙扎著就想爬起來打她。
嚇的白玫急忙后退兩步,后背緊緊貼在門口:“你還想和我動手,你淪落到這般田地,到底都是誰害的你,你就不想要報復她嗎?”
于星月小腿打著石膏,渾身上下疼的要命。
稍一動彈,就有種骨斷筋裂的感覺。
既然站不起來,她也就沒再掙扎,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
白玫的問題,讓于星月極為惱怒,臉色都鐵青了下去。
白玫還沒來得及高興,于星月就指著她大罵:“誰害的我?還不是你個賤女人害的我,我當然想報復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白玫表情僵硬,尷尬的笑了笑:“什么我害的你,這是蘇清清害的你。
你要是想報復她,我可以跟你聯(lián)手,她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能讓她好過?!?
于星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反問道:“你看我干嘛,她不就打了我?guī)装驼疲屛易≡毫藛幔?
我淪落到今天這步,還不全是你害的嗎?”
白玫有點懵,理解不了她的腦回路:“不是,是蘇清清打的你,你憑什么說是我害的?”
于星月攥了攥拳,想下床撓花她的臉。
但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哪怕真掙扎著下床,還未必打得過白玫,嘴上利落的道:“我是小三兒??!
我給她未婚夫當小三兒,原配來打我,那不是很正常嗎?
別說打我?guī)装驼疲退悻F(xiàn)在進病房抽我,貌似也說得過去。”
于星月心里想的很開明。
當小三嘛,哪有不挨打的!
她敢給羅安當小三,就想過蘇清清會來打她。
誰叫自己技不如人,惹不起蘇清清,被打也是活該。
“再說了,她就是打了我?guī)装驼?,我手被弄成這副樣子,還不是你和羅安害的,你有什么臉,讓我去報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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