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方人員哪會給他面子。
“鬧別扭,你們鬧別扭就給官方打電話,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在浪費官方資源,如果真如你所說,你們小兩口鬧別扭的話,那你女朋友就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沈麗麗三步并作兩步,道出二人的關(guān)系。
“我們兩是班里的同學,他帶著父母跑到我們家里,還把我家客廳弄得一團糟,我懷疑家里還丟了東西,您可得為我做主?。 ?
張春陽現(xiàn)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因為以前貪心作祟,既不想放棄沈麗麗,又不想讓徐欣蕊不高興。
他和沈麗麗的關(guān)系,要說是男女朋友吧,也算是男女朋友。
但要說,不是男女朋友吧!
那也的確不是男女朋友,說是曖昧也說的過去。
沈麗麗扶起屏幕碎裂的電視,冷聲道。
“幾位同志,我家里被損壞的物品價值超過百萬,還請你們給我個公道??!”
沈家的確不算有錢,就是很普通的小康家庭。
但海城的小康家庭,與五線城市的小康家庭,完全是兩個概念。
張父張母鬧騰下來,兩人所要付出的代價,遠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這下張家父母,方才意識到沈麗麗是動了真格。
但夫妻倆也不傻,心知再這樣下去,只怕真就得進局子了。
可他們在鄉(xiāng)下生活,而且又是游手好閑的性子,家里根本就沒從存款。
別說是賠償上百萬,十萬就得要他們的命了。
夫妻倆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到了兒子身上。
可張春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幾人齊齊被扭送到官方組織。
然后經(jīng)由大致的判決下,的確是構(gòu)成了入室盜竊。
張家父母大概會被判二十余年的刑期。
張春陽算是從犯,但損害的物件不大,所以被判處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張家人賠不起錢。
半分錢都賠不出來,那除了坐牢就沒別的辦法了。
張春陽得知要賠的數(shù)目,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麗麗,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是喜歡我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余生會在監(jiān)獄度過。
別說是監(jiān)獄,他連案底都不能留啊!否則會影響去國外求學。
但沈麗麗依舊沒結(jié)束。
她把記錄好的的錄音,遞交給了官方。
幾名官方人員聽到錄音內(nèi)容后,各個表情復(fù)雜。
張春陽嚇得臉色煞白,癱軟在地,再也提不起力氣。
由于過于恐懼,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
因為錄音筆里的內(nèi)容,正是他與父母交談,商量讓他們住到沈麗麗家里,然后晚上趁機下藥,強行讓沈麗麗懷孕,這樣她就無法和自己分開了。
這種事,本來頂多算是個預(yù)謀。
可張家人動了手,為計劃付出了行動,那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這下子,預(yù)估的刑期又要加上不少了。
可他們的死活,沈麗麗早就不在意了。
處理完張家人后,就只剩下個徐欣蕊了。
在王書禾的提醒下,沈麗麗來到了張春陽租房的地方,她掏出鑰匙走了進去。
這房子是她出錢租的。
所以嚴格來說,這是她的地方。
盡管早就猜到,張春陽是個沒底線的家伙。
可看到眼前的一幕,還是讓她瞳孔皺縮,心緒復(fù)雜到了極點。
只見昏暗的房間內(nèi),徐欣蕊被兩條鎖鏈綁在床頭,嘴里被塞上了抹布。
眼神渙散,就像個爛布娃娃爛泥,再也不見半分生氣。
眼角泛著淤青,嘴邊的血跡早已干涸。
沈麗麗甚至懷疑,她要是晚來上一天。
估計徐欣蕊就會被餓死在這兒了。
哪怕想對付徐欣蕊,可她還是上前給她松了綁。
“你怎么會這樣?這是張春陽做的?”
他們不是彼此相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