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臨安無視了威脅,深情的道。
“秀寧,不要說些沒有意義的事,你知道的,你傷不到我,就算是以前的你,也奈何不了我,現(xiàn)在你頂著蔣家太太的名頭,你拿什么和我斗?”
孔秀寧有多少斤兩,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所謂的證據(jù),只有在同級別的存在下方才有用。
雙方級別相差太大,任是你鐵證如山,他依舊有辦法翻盤。
始終默不作聲的蛇二,卻是伸了伸手。
“你是白癡嗎?你看不到我坐在這,你看不出來,她是我罩著的人嗎?怎么,你認為你比我厲害?”
他認為自己坐在這,態(tài)度表現(xiàn)的就很明顯了。
這蠢貨該不會看不出,他是來護著孔秀寧的吧?
聽到蛇二的話,蔣臨安下意識就要動手。
但暴躁的火氣,在蛇二的眼下,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蔣臨安惹不起蘇氏,同樣惹不起蛇二。
“蛇總,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他怎么會認識你,更別說讓你幫他了?!?
哪怕以他蔣氏總裁的身份,其想要約見蛇二,也得提前幾天預約。
就憑孔秀寧的身份,他憑什么接觸到蛇二呢?
孔秀寧右手不自覺地抓住了手臂。
直到此刻,她方才想通,蔣臨安為何對她如此薄情寡義。
在蔣寧安看來,自己沒有反抗他的資格。
哪怕是被他百般傷害過后,最終的結果也要順從他。
若非是機緣巧合下認識了蛇二,只怕還真如蔣臨安所想了。
孔秀寧沒有反抗蔣臨安的資格。
在這個現(xiàn)實的社會下,蔣臨安一句話就可以讓她聲名狼藉,求生不得求死。
孔秀寧最終還是要臣服在對方的權勢下。
但一切都因蛇二的出現(xiàn),而變得截然不同了。
蛇二沉默不語,嘴角勾起譏諷的笑意。
蔣臨安心底怦怦狂跳,有種事態(tài)即將超出掌控的預感。
“秀寧,你是在騙我對吧?你怎么可能認識蛇總呢?如果你真認識蛇總的話,那怎么會,怎么會?”
說到后邊,那些話卻是無法說出口來。
孔秀寧見他話說到一半,就不再發(fā)聲,也猜到他的想法。
“怎么,你是不是在很好奇,當初我被全網(wǎng)黑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找蛇哥求助?”
蔣臨安臉色深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的確是想不通,如果孔秀寧有蛇二這個后臺的話。
那當初她被百般針對的時候,只要把蛇二搬出來的話,那些黑料轉瞬就會被翻盤。
雖說蔣氏安排的水軍能力不俗,可對蘇氏而,還是太過弱小了。
只要蛇二愿意的話,隨時都能查出是誰在幕后污蔑孔秀寧。
但孔秀寧沒這么做,而是選擇了嫁給他。
提起當年的往事,孔秀寧眼底閃過悔恨,牙齒咬的咯噔作響。
“為什么?因為我相信你,我以為你會替我討個公道,我以為你是救我出苦海的人,所以我相信了你個畜生!”
這大概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后悔的事了。
那時的孔秀寧墜入深淵,卻被蔣臨安給救贖了。
所以面對說會給她討個公道的蔣臨安,孔秀寧選擇了相信他。
這一等就是好幾年,蔣臨安依舊沒抓到捅傷她的人。
早知蔣臨安是這種性子,她當初就該讓蛇二幫她報仇。
又怎么會嫁作他人妻子,白白被蹉跎數(shù)年時光。
聽到她說相信自己,蔣臨安臉色緩和兩分,笑容比哭還難看。
“秀寧,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你再給我次機會,你再給我最后的一次機會,我肯定會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愛是多么深沉,我真正愛的女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