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竹想了想后,還是同意了。
等她來到咖啡廳時,呂母坐在座位上,從容優(yōu)雅的品著咖啡。
盡管年近五旬,呂母保養(yǎng)得當(dāng),宛如四十出頭的少婦。
身材風(fēng)韻多姿,一身緊身旗袍下,更是顯得前凸后翹!
在見到對面的張竹時,呂母不經(jīng)意的皺了皺眉,從包里取出張支票扔在桌上。
“這是一百萬,你把網(wǎng)上的視頻撤銷了吧!”
她這命令的口吻,讓張竹大為不滿。
看也不看支票,便將其掃到了地上。
“錢,我不要,我要個公平!”
呂母嗤笑出聲,又扯出張支票。
“兩百萬,什么不要,你就是想要的更多?!?
她早就看穿,張竹的真實想法了,無非是個貪財好色的拜金女。
呂母面無表情的把價格從兩百萬,逐漸加到了五百萬。
張竹卻依舊不肯松口。
呂母眉宇皺成個川字,不耐煩的道。
“行了,不要貪得無厭,這五百萬,你收下,然后乖乖撤掉網(wǎng)上的視頻,我可以考慮讓你和呂洛復(fù)婚,你依舊是我們呂家的少奶奶?!?
她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仿佛張竹占了大便宜。
這讓張竹惡心得不行。
“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了?你真以為,你們呂家是什么香餑餑嗎?誰都想嫁進(jìn)你們呂家。”
眼見張竹氣憤的轉(zhuǎn)身想走,呂母這才慌了神,趕緊出聲叫住她。
“等等,你到底想要什么?這樣搞下去的話,只能讓我們兩方都得不到好處,就算我家的產(chǎn)業(yè)縮水,可你又能拿到什么呢?倒不如乖乖收下錢,把這件事揭過去,不好么!”
這件事再鬧下去,呂家的損失會很大。
但張竹撈不到好處,為什么不肯乖乖收下錢呢?
這筆錢足夠讓她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張竹轉(zhuǎn)過臉來,眼底泛著紅暈,蒙上層水霧。
“為什么?你們要是早點和我說的話,我不會這樣做。但你們還在網(wǎng)上抹黑我,你們知不知道,我老家的爸媽被人戳脊梁骨,說他們養(yǎng)了個拜金,不知廉恥的女兒。你們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父母的心情?”
自己受點委屈就受了,但這件事牽連到她父母,她必須讓對方付出代價。
何況趙志高出手了,這就不是她自己的事了。
但沒等張竹走出去,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呂母表情冷漠,陰冷的道。
“給臉不要臉?!?
她也想好好談的,但既然張竹不識抬舉,那她就得用點別的手段了。
張竹并不慌張,詫異的道。
“你竟然敢在光大庭廣眾下劫持我?”
呂母冷笑著道。
“你是我前兒媳婦,我找你回家聊聊,有什么問題嗎?”
她之所以把地點定在安氏樓下,就是為了降低張竹的警惕心,。
否則她也怕張竹不同意赴約。
果不其然,這蠢女人真的來了。
但張竹被幾個保鏢包圍,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跟著笑了起來。
“白癡,真以為我會怕你么?!?
她原先奈何不得呂母,但有著趙志高在背后支持。
而且現(xiàn)在是網(wǎng)上輿論發(fā)酵的關(guān)鍵時刻,她哪會不事先做好防備呢?
保鏢們沒來得及挾持張竹,就被身旁出現(xiàn)的人群,迅速給擠到了旁邊。
雙方不歡而散。
三天后。
安氏出手了,針對呂家的各大產(chǎn)業(yè)鏈進(jìn)行狙擊。
本就搖搖欲墜的呂家,在安氏數(shù)次商業(yè)襲擊后,變得愈發(fā)步步維艱。
而往日作對的仇家,趁機全都蹦了出來。
這些小型企業(yè),以前都招惹不起呂家。
但現(xiàn)在有著安氏坐靠山,一起出手的話,無疑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呂家堅持了半個月,就再也無力抵抗了,完全被價格戰(zhàn)徹底壓垮。
呂父深知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的下場。
在清楚無力回天后,當(dāng)即宣布公司破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