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安時洋帶著她到視野最好的高臺上,指著飛馳的車子問道。
葉輕點點頭。
她坐過那些逃犯的車,偶爾會藏在后車廂跟蹤痕跡,車速過快的時候被顛簸得很難受,心臟也會不停地狂跳。
安時洋見她盯著車,還以為她喜歡,立刻又想證明自已:“待會哥哥去跑兩圈給你看看?!?
聞,葉輕卻是搖搖頭,認(rèn)真道:“很危險。”
又沒有逃亡的準(zhǔn)備,她想不通為什么要開那么快的車。
“呵呵,沒事,我經(jīng)常來玩,這里設(shè)施都很安全?!卑矔r洋十分享受她的關(guān)心,同時也愈加躍躍欲試。
剛才一聲“哥哥”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就想在賽場上贏回來,證明給小孩看,誰才是最厲害的哥哥!
只是他剛探頭去找秦楚楓,就見對方在看臺下方,似乎跟人發(fā)生了爭吵。
安時洋皺起眉頭,回頭跟葉輕叮囑道:“你在這里等我,我下去看看?!?
說完,長腿一邁就跑開了。
葉輕人小身高不夠,看不見下方的情形,只能隱隱聽到幾句人聲,于是走出觀眾席,順著通道下到護欄邊上,探頭才看見跟秦楚楓對峙的另一伙人。
對方有七八個人,年紀(jì)都是三十歲左右的青壯男子,身上帶著紋身,眼神狠厲,一看就不是善茬。
“楚楓,別沖動?!卑矔r洋扯著秦楚楓的胳膊,不讓他過去,“這是你的場子,你要是不想比沒人能強迫,讓人把他們趕出去就是了?!?
說完,秦楚楓還沒開口,對面就先響起了笑聲。
“哈哈,不比可以,但以后盤山公路的場子名聲可就臭了。原來傳聞中什么局都敢接的秦少,也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只敢打有把握的比賽?!睘槭椎墓忸^大漢十分囂張道。
秦楚楓陰沉著一張臉,甩開安時洋的手,上前一步就道:“你說誰不敢,比就比。一局十萬,今天老子要你們輸光褲子離開?!?
聞,光頭大漢嘴角笑意更盛,“好,就沖秦少的魄力,我們打一局定勝負(fù)怎么樣?”
“怎么打?”
“一局一百萬,但是要秦少親自上場?!?
秦楚楓沒想到對方有這種要求,但事情既然逼上門了,他也不慫,想也不想就點了頭:“行,要是輸了拿不出錢,你們也別想走出這個場子?!?
說完,他扭頭就去車庫調(diào)配人手。
“你瘋了嗎?”安時洋追上去,抓住他的肩膀就往回扯,怒聲道:“沒看出來他們就是專門來挑事的嗎?還是針對你的,你要是上去了出事怎么辦?”
“出事就出事咯,能怎么辦?”秦楚楓沖著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笑道:“我這條命,他們想要的話就來拿,我不介意啊?!?
“你!”安時洋簡直要被氣死,可想起以前自已也是一樣墮落跟放逐自我,一時間只覺得頭疼無比。
葉輕繞出看臺,在通道口的背光處就看見那幫大漢在不遠(yuǎn)處倚著車抽煙。
“老大,沒想到這小子兩句話就上鉤了,看來要弄死他也挺容易的?!逼渲幸粋€黃毛笑嘻嘻跟光頭道。
光頭抽了一口煙,嗤笑道:“有錢人家的毛孩子都沒什么腦子,就是命好會投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