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你慢點!不能喝還喝這么多,找死???!”
一個小時后,張元趴在唐小月家的衛(wèi)生間里大吐特吐,唐小月在后面給他拍后背。
唐岳山走過來,呵呵一笑:“年輕人,不行就是不行,別硬撐。”
唐小月倏地回頭,眼睛里仿佛射出了兩道激光,唐岳山心里一顫,趕緊走開了。
張元吐的昏天黑地,差點把苦膽都吐出來了。
好不容易吐完,整個人都軟了。
唐小月直接打橫把他抱起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唐岳山連忙道:“他身上這么臟,讓他睡沙發(fā)吧!”
唐小月瞪了他一眼,“爸,要不是你一直灌他酒,他會這樣?!你太過分了!”
說完便抱著張元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輕輕把張元放在自己的床上,還替他脫了鞋子、外衣和褲子,再蓋上了被子。
唐岳山看到女兒給一個男人做這些事,頓時心里泛酸,卻見自己的老婆端了一杯蜂蜜水進去。
“小月,讓小張喝點吧,暖胃的?!?
“好!”
唐小月把迷迷糊糊的張元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再拿著杯子喂他喝水。
“??”
唐岳山更郁悶了,等唐母出來,拉著她走到一邊:
“老婆,這小子對咱們女兒圖謀不軌,你還照顧他?”
美婦人瞥了他一眼,“女兒長大了,總要嫁人的,你去燒點水,我給小張擦把臉?!?
“憑什么?!”
唐岳山差點跳起來,這臭小子投訴我,勾引我女兒,還要我伺候他?
想都別想!
唐母平靜地看著他,溫婉恬靜,不帶半分煙火氣。
“我去?!碧圃郎搅ⅠR慫了,乖乖地去廚房燒水。
唐母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女兒正小心翼翼地將那個男生放到床上,細(xì)心地給他蓋好被子,坐在床邊,認(rèn)真地看著對方。
“唉。”
唐母微微嘆了口氣,輕輕帶上了房門。
張元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小胖子,陳諾也變回了周玲兒的舔狗,跟著周玲兒考進了容城大學(xué)。
周玲兒在容大當(dāng)起了海后,同時撩著十多個男人,而陳諾依然癡心地追著她。
大學(xué)畢業(yè)后,陳諾繼續(xù)做著舔狗,直到周玲兒結(jié)婚,陳諾喝醉了,從二樓摔了下去。
“老陳!”
張元急的大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出聲音,這才發(fā)覺自己居然被埋在地下,他拼命地想扒開厚厚的泥土,卻越來越窒息。
“張元!張元!”
一道英氣颯爽的聲音響起,張元的手抓住了什么東西,又圓又有彈性,頓時讓他清醒過來。
張元睜開眼睛,面前現(xiàn)出唐小月焦急的臉,而自己的手則抓在了不該抓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張元嚇的頭發(fā)都差點立起來,趕緊道歉,擺出防御的姿勢。
但想象中的暴打并沒有發(fā)生,一支溫?zé)岬氖址旁诹藦堅念~頭。
“太好了,沒發(fā)燒了?!?
唐小月面露喜色,轉(zhuǎn)身在地上的盆子里擰了帕子給張元擦臉,嘴里還在念叨:
“昨晚你發(fā)燒了,還一直在說胡話,嚇?biāo)牢伊?!?
張元呆呆地看著溫柔的唐小月,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話:
“唐小月,你被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