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像是燕銘學(xué)的隨身護衛(wèi)。
也像他一樣,仔細檢查了孫禮半天,幾乎從頭摸到了腳。
最后在摸到腿的時候,站在原地半晌沒動。
再再后來,那人也發(fā)現(xiàn)了那些藥。
然后又到處翻了翻。
但是并沒有去翻床底下,只是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到那人離開許久,風(fēng)戰(zhàn)這才從床下鉆出來。
又仔仔細細的在帳篷里搜尋了一遍后,這才給孫禮穿上衣服,將一切東西恢復(fù)原樣。
而后緩緩?fù)肆顺鰜怼?
按照唐卿卿所教的,將魯班鎖復(fù)原。
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第二天一早,風(fēng)戰(zhàn)用過早飯后,便急急忙忙的去了顧沉和唐卿卿的帳篷。
兩人也正好剛剛用過早飯。
風(fēng)戰(zhàn)行禮后,開門見山道:“昨晚屬下去了孫禮的帳篷,發(fā)現(xiàn)兩件事情?!?
“第一,孫禮確實沒有用易容術(shù),但是用了斷骨術(shù)?!?
“他的小腿骨,被截斷過?!?
“故而,整個身高都被拉低了許多?!?
“由此可見,是唐澤間用了什么秘法,變成了孫禮的樣子,又用了斷骨術(shù),將身高對齊。”
“走路僵硬,估計是怕膝蓋太靠下,引起大家懷疑吧。”
唐卿卿抿著唇:“斷骨術(shù),易容秘法……”
顧沉抓住唐卿卿的手,輕輕拍了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這斷骨術(shù),是苗疆秘法?!碧魄淝湔f道。
“如果唐澤間用了斷骨術(shù),那他肯定是接觸了苗疆人?!?
“苗疆人會不會有什么不著痕跡易容的法子?”
眾人都沉默了一瞬。
苗蠱,自來都很神秘,也很強大。
更是,邪性。
“屬下會朝著這個方向去調(diào)查的?!憋L(fēng)戰(zhàn)回過神兒來,說道。
“第二件事情是什么?”顧沉問道。
“屬下進去調(diào)查的時候,燕大公子身邊侍衛(wèi)也去了?!憋L(fēng)戰(zhàn)說道。
“當時屬下躲在了床下,清楚的看到了他的一舉一動,他也發(fā)現(xiàn)了孫禮的不尋常之處?!?
“并且翻找了整個帳篷,除了床下?!?
“屬下懷疑,他知道屬下在?!?
“燕銘學(xué)……”顧沉捏了捏手指:“那是個聰明的。”
“想必此事,慶國公府可以全身而退了?!?
正說著,傲霜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封信:“殿下,是燕大公子派人送來的?!?
顧沉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
里面只有一個地址,還有短短一句話。
只有四個字:請見殿下。
顧沉看信的時候,并沒有背著唐卿卿,所以唐卿卿看的真切。
“看來,燕大公子已經(jīng)有了決斷?!?
“他向來聰慧。”顧沉的語中,帶著幾分贊賞:“如果慶國公府交到他的手里,將來必會發(fā)揚光大。”
唐卿卿搖搖頭:“前提是,沒有那么多拖后腿的人?!?
可慶國公府中,拖后腿的人真不少。
比如燕雪柔。
又比如后宮那位皇后娘娘。
“說的也是。”顧沉贊同道:“那就要看這位燕大公子如何抉擇了?!?
“殿下要去嗎?”唐卿卿問道。
“當然?!鳖櫝列πΓ骸叭绻啻蠊映鍪?,我們或許就可以在一旁看戲了。”
不必臟了自己的手。
“嗯?!碧魄淝潼c點頭:“希望燕大公子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燕銘學(xué)約的中午?!鳖櫝琳f道:“到時候,或許能提前將這出鬧劇畫上句號?!?
“確實也該結(jié)束了?!碧魄淝渫熳☆櫝恋氖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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