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知禮裝作無比激動地說:“課長!真子小姐大概是什么時候到上海?我要給她準(zhǔn)備好多禮物,而且要加-->>強鍛煉,一定讓她看上我。”
阿尾文治看了一下日歷,笑道:“她說要到上海過支那人的除夕?!?
“那是2月10號?!?
鄭知禮笑盈盈地說。
內(nèi)心暗罵:1873年覺得翅膀硬了,你們不過祖宗的春節(jié),改過元旦。
阿尾文治想了想,吩咐道:“千代君!你給‘胖子’發(fā)電,讓他盡快鏟除項楚?!?
鄭知禮忽悠道:“課長!據(jù)我夜觀天象,南京方向并無將星隕落。那么多帝國特工對項楚出手都折戟沉沙,不如暗藏‘胖子’,把他用在您最需要的時刻?!?
“之有理!”
阿尾文治深以為然,贊道,
“知禮!看來你天天看古籍,就是學(xué)識淵博啊?!?
鄭知禮謙虛道:“課長過獎!屬下告退去看書。”
阿尾文治點頭道:“非常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愛好學(xué)習(xí)的年輕人。”
南京,棲霞山南。
項楚和劉正雄將余年生的遺體挖出。
劉正雄給余年生換上壽衣,恨恨地說:“可恨!竟然開了10槍?!?
“放心!遲早弄死林西和王力、花馗。”
項楚冷聲道,看看余年生留沒留下什么遺物。
末了,他僅從余年生的鞋底翻出了一封遺書,放進衣兜里。
兩人一陣忙碌,合力將余年生裝入棺槨,埋好后豎上石碑。
末了,兩人在墳前祭奠一番。
臨行!項楚看了一眼石碑,上書:
“女婿項楚于民國二十五年臘月八日立”。
他大聲呵斥:“老劉!你怎么這么立碑?”
“小子!你在倉庫不一直叫老余岳父嗎?”
劉正雄不好氣地說,驅(qū)動引擎,擺手道,
“行了!別讓余哥一路走不安穩(wěn),上車!”
“我服了你!”
項楚深感無語。
劉正雄調(diào)侃道:“小子!你以后要不娶曉婉,余哥就會從下面上來找你算賬?!?
“你呀!”
項楚不知道該說他什么。
深夜,項楚向老家發(fā)出電文:
“花馗系白黨‘第五縱隊’成員,余年生已遇害。經(jīng)查,有代號‘隱蛇’白黨特工潛伏我黨內(nèi)部,其懷疑我在南京,透露同福客棧。99號特工?!?
項楚將“隱蛇”向白黨總部所發(fā)電文,一一發(fā)出。
不多時,他收到老家回復(fù),迅速譯出,電文顯示:
“情報非常重要,千萬小心!”
寧采薇激動地說:“希望老家能把‘隱蛇’快些甄別出來?!?
“放心!師父他們很厲害的?!?
項楚笑道,將電文紙點燃。
此時,電臺訊號聲再次響起。
“這是鄭知禮發(fā)來的,我來?!?
寧采薇急道,急忙坐到電臺前抄錄。
她將電文譯出,將電文紙遞給項楚,驚喜地說:
“鄭知禮說,我哥年前要跟源明義到大連了?!?
項楚看了一眼電文,高興地說:
“太好了!到時我去大連,把咱哥救出來。”
寧采薇無比擔(dān)憂地說:“這肯定很危險吧?!?
項楚將電文紙點燃,笑道:“我早就做好了功課,放心!去大連救人,總比去鬼子國內(nèi)救人好?!?
寧采薇抱緊他,泣道:“楚哥!我的內(nèi)心其實很矛盾?!?
項楚安慰道:“憑我的能力,救出咱哥絕對不成問題?!?
寧采薇沒有說話,內(nèi)心十分地糾結(jié)。
因為項楚的緣故,新型飛機的購置被重新開會論證。
項楚再次參加會議,會上據(jù)理力爭。
最后,在夫人的力壓下,重新敲定為霍克3型。
因為全是裙帶關(guān)系,裝備購置“蛀蟲”僅受到警告批評。
項楚雖然受到了表揚,但也招致忌恨,不再訓(xùn)練飛行員。
他走出會議室,見時間已到中午,干脆來到孔靈辦公室,準(zhǔn)備再進存檔室。
孔靈笑盈盈地說:“今天她們3個都去開會了,咱倆中午去爬紫金山吧?!?
“好?。 ?
項楚無奈地答應(yīng),疑惑道,
“她們3個去哪里開會了?”
孔靈見他關(guān)心她們3人,不開心地說:
“好像是什么山,快走吧?!?
“但愿別在紫金山上遇到?!?
項楚內(nèi)心暗忖,跟著她走出電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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