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春明,你說的有道理,我現(xiàn)在就給你拿去?!?
    “那麻煩蘇奶奶了?!?
    蘇奶奶很快走進(jìn)她自己的房間,然后一番搗鼓之后,捧出當(dāng)年的那個黃花梨貼盒,當(dāng)著蘇寧的面把貼盒里的針頭線腦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看著蘇奶奶的一番操作,可把蘇寧心疼的不得了,“唉!蘇奶奶你輕點(diǎn)。”
    “不就是一個破貼盒嗎?看把你緊張的。”
    “呵呵,蘇奶奶說的是?!奔热凰麄儾欢@份情意,自己也就沒有了解釋的必要,然后直接拿著貼盒離開了。
    “蘇奶奶,貼盒拿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啊?你不等蘇萌啦?”蘇奶奶感覺有些詫異。
    “不了!本來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貼盒的?!?
    看著蘇寧離開的背影,蘇奶奶嘴里滴咕著,“性子還是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沒有了貼盒裝針頭線腦,蘇奶奶有些不樂意了,然后氣憤的到處找盒子,忙碌了一圈這才找到一個不太合適的鞋盒出來。
    下班回來的蘇萌,看到正在往鞋盒裝針頭線腦,就是好奇的看了過來,“奶奶,我回來了?!?
    “哦!萌萌回來啦!”
    “奶奶,你在忙什么呢?”
    “剛才韓春明過來了,把當(dāng)年送給你的那個貼盒又要走了,我只能找個鞋盒放針頭線腦了。”蘇奶奶沒好氣的解釋說道。
    “???那他人呢?”
    “走了!拿到貼盒就走了,就一破貼盒寶貝的不得了?!?
    “呃?”
    蘇父蘇母回來了以后,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可是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然后也就不再想這件事情了。
    可是蘇萌當(dāng)天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感覺自己好像錯失了什么一樣,總是想弄一個明白,然后看了看時間才八點(diǎn)多。
    然后蘇萌就躡手躡腳的起床,來到院子里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大雜院,直奔破爛侯和侯素娥的家。
    侯素娥看著突然造訪的蘇萌,感覺非常的詫異,“蘇萌,你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侯姐,你爸破爛侯在嗎?”
    “在啊!你找他有事?”
    “對!有件事想問問他。”
    “噢!爸,你出來一下,蘇萌找你有事?!焙钏囟饘χ镂莸钠茽€侯喊了一句。
    “???這么晚了,還有啥事啊?”剛剛準(zhǔn)備睡覺的破爛侯有些不高興。
    破爛侯慌忙的披著一件外套就走了出來,然后看向了眼前的蘇萌,“蘇萌,你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當(dāng)誤你老休息了?!?
    “沒事!快說什么事情吧!”
    “事情是這樣的,七八年初,韓春明送給我一個貼盒,上面有一首詞,菊之愛陶后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予獨(dú)愛出淤泥而不染。落款長春居士?!甭牭狡茽€侯的催促,蘇萌回想著解釋說道,“候老,你知道這個貼盒的來歷嗎?”
    “呵呵,我當(dāng)然知道了?!甭牭教K萌的解釋,破爛侯突然笑了起來,“韓春明就是從我的手里得到的這個貼盒。”
    “這貼盒是康熙年間的物品,是黃花梨制成的,貼盒底部為金絲楠木,上面的落款是乾隆爺?shù)挠P?!?
    “???乾隆御筆?”
    “對!這貼盒本就是我的心愛之物,是韓春明求了我好久,這才勉為其難給他的?!?
    “候老,也就是說,這個貼盒很值錢了?”蘇萌驚訝的看向破爛侯。
    “呃?這個貼盒的珍貴不在于錢多錢少,可能也只有韓春明知道其中的意義?!逼茽€侯不屑的看了看蘇萌,突然感覺蘇萌好俗氣,“不過,如果你非要用錢來衡量,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值個千八百萬吧!”
    “???”
    蘇萌呆呆傻傻的回到了家,腦海里想著貼盒的事情,現(xiàn)在她終于知道這個貼盒的意思,說來也是非常的諷刺,她是根據(jù)價值來衡量出來的韓春明的心意。
    說起來原主韓春明真的很衰,自己用心愛了一輩子的女人,結(jié)果根本不了解自己,對于自己的用心也是視而不見,就像是對著瞎子拋媚眼一樣。
    香港,何家。
    何小姐看著她的父親何先生,“爸爸,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哼!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
    “爸爸,你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何小姐一臉氣憤的看向自己的父親,話語里充滿了悲切和傷感,“你說丹尼仔家世不行,商業(yè)能力也是沒有,我聽你的不和他交往了。
    現(xiàn)在我選擇了蘇寧,為什么你還是反對?”
    “不是我拒絕蘇寧,是蘇寧拒絕了我!”
    “呵呵,拋妻棄子,轉(zhuǎn)讓股份和入贅何家,哪一條是蘇寧能答應(yīng)的?”何小姐冷笑的說道,“可能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也不會同意吧?”
    “噢?看來蘇寧什么都沒瞞你了?!?
    “爸爸,我愿意為家族犧牲,可是能不能多少給我一點(diǎn)選擇的權(quán)利?!?
    “阿瓊,你是不是也知道了蘇寧的彩禮?”
    “彩禮?什么彩禮?”
    “蘇寧說只要我同意把你嫁給他,就拿出一億美金作為彩禮,并且把原康樂大廈,現(xiàn)在的夏寧集團(tuán)總部大樓改名為超瓊大廈,作為你的私人物業(yè)?!?
    “什么?”
    “阿瓊,我能看出來蘇寧很喜歡你,可是光有這些根本不夠。”何先生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語重心長的解釋說道,“他只是資本放在臺前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實(shí)力也根本不夠給你幸福,光是有情飲水飽是不可能的?!?
    “有情飲水飽?”
    “是的!蘇寧這個傻蛋竟然會說有情飲水飽?真是非常的荒謬!”
    “爸爸,難道我和蘇寧真的不可能嘛?”
    “阿瓊,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著想,蘇寧持有的夏寧股份轉(zhuǎn)讓到何家,我們何家就抓住了他的命門;打發(fā)走他的女友,也是為了讓你沒有后顧之憂;讓他入贅我們何家,才能讓他盡心盡力的為何家做事,才會讓他永遠(yuǎn)擺脫不了你的掌控?!?
    “爸爸,你做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稍微妥協(xié)一點(diǎn)點(diǎn)嗎?”何小姐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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