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頓了頓,笑道:“你先等等,等等?!?
周建武快速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秦川就站在護(hù)欄前抽煙。
“秦先生,實在不好意思了。”周建武抬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小聲說道。
就在這時,秦川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江白發(fā)來的一封電子郵件。
“到了,你去把郵件里的內(nèi)容打印出來,咱們再研究一下?!鼻卮▽⑹謾C(jī)遞給了周建武。
不一會兒,周建武就摟著一抱資料過來了,他表情凝重道:“秦,秦先生,這,這我看了一下,都是許杰的日常活動記錄啊,這有什么用呢?!?
“沒有突破口就只能從許杰身上找了,進(jìn)去再說吧?!鼻卮〝[擺手朝里面辦公室走了進(jìn)去。
寧菲菲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翻閱周建武他們收集的資料了,見周建武抱著一沓資料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秦川,她又皺起了眉頭。
“周副局,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個人不能再……”
“你閉嘴行嗎?這個案子是老周負(fù)責(zé)的,如果有差錯,上面只會懲罰他?!鼻卮ɡ溲鄢瘜幏品瓶戳诉^去。
寧菲菲氣不過,還想說什么,周建武卻正色開口道:“寧專員,如果你執(zhí)意要秦先生離開,那我也只能跟著離開了?!?
聞,寧菲菲氣笑了,開口道:“那意思是說,你周副局辦案還離不開這個秦先生了是嗎?”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周建武認(rèn)真回話。
說完,周建武就將身前的資料鋪開,從上到下一直拖到了門口,足足有七八米長。
而打印出來的內(nèi)容幾乎精確到了許杰每一天的活動軌跡,甚至吃飯用的左手還是右手,以及上廁所的時間。
這也再一次讓周建武見識到了江白的厲害,他知道這些東西秦先生肯定是沒時間去查的。
“好,既然你周副局離不開他,那你們慢慢查吧,這件事我會向上級匯報的?!睂幏品普f了句氣話就沖了出去。
“秦先生,我們這,這找什么?”周建武雙手托著幾頁資料,疑惑的看向秦川。
“當(dāng)然是找有問題的地方,或者是不符合常理的地方,再接著查?!鼻卮ㄕf著,走到后面,從門口撿起地上的資料仔細(xì)看了起來。
兩人看的很仔細(xì),也很慢,但凡是遇到可疑或是不尋常的地方,兩人都會另外用本子記錄下來。
時間轉(zhuǎn)眼到了凌晨兩點多,秦川和周建武將許杰近一年來的活動軌跡都看完了。
兩人拿著本子走到了一起,將從中摘錄下來的可疑情況二次匯總。
“等等!”秦川在看到周建武本子上的“掃墓,祭祖”的幾行字樣后,立即將他的本子拿到了面前。
秦川俯身將兩個本子并在一起,又撕下一頁紙放在面前,用紅筆將許杰每一次“祭祖”的日期都畫一筆,并寫在紙上。
又過去半個小時,秦川將許杰祭祖的次數(shù)和時間都寫在了紙上,扭頭朝周建武問道:“正常人一年會祭祖多少次?”
周建武擰眉道:“兩,兩三次吧?清明節(jié),過年?”
“許杰這一年就去了九次,差不多每個月一次,你不覺得奇怪嗎?”
周建武靈光一閃,驚呼道:“他家祖墳?”
“先去看看?!鼻卮ㄞD(zhuǎn)身朝外面走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