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是個什么鬼?我們是得罪了一個叫熊毅的家伙,這些小痞子估摸是他叫來的?!鼻卮o語說道。
羅鐵沉吟了一會兒,一拍桌面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叫熊毅的,他老子也是四海商會的,哦,是紅地控股的少董。”
“沃日了,秦川,你怎么一來川省就得罪了這么多大人物啊。”
“不行,趕緊喝,喝完了你們快點兒走?!绷_鐵說著又端起了酒杯。
秦川笑瞇瞇說道:“那你剛才幫我出手打了洪爺?shù)娜耍憔筒慌氯锹闊???
"我怕個卵,爛命一條,沒人敢弄我的。"羅鐵隨意說道。
秦川皺起了眉頭:“你爸媽呢?”
“死了,早幾年跑船的時侯船翻咯?!闭f這話的時侯,羅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不是還有個妹妹嗎?”秦川又問。
這時羅鐵臉色變了變,開口笑道:“不說了,來,喝酒?!?
或許是羅鐵的確有些名氣,反正秦川和羅鐵一直喝到凌晨三點,之前那些混子也沒有再來。
兩人交換了電話和微信然后走出了火鍋店,秦川背著死豬一樣的江白朝羅鐵說道:“鐵頭,你要是沒啥好行當,就去海州找我,還是和當年一樣,我不會虧待你的?!?
羅鐵打了個酒嗝擺手道:“去不了,唉,再說吧,以后或許有機會?!?
秦川打了個車直奔酒店,羅鐵則是晃晃悠悠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到了酒店后,秦川將江白扔在床上,自已洗漱一番后也進房間休息了。
次日一早,綠湖莊園便熱鬧了起來,超豪華別墅內(nèi),化妝師服裝師等五六個人正在圍著身穿白色婚紗的米燕兒忙碌。
“二小姐,你昨晚是沒睡嗎?眼袋好像有點大啊?!被瘖y師拿著一根眉筆有些擔心說道。
畢竟今天是二小姐大婚的日子,自已這個化妝師要是讓東家不記意,砸了飯碗是小事,關(guān)鍵是得罪不起米家啊。
米燕兒看著鏡子里面色憔悴的自已,露出苦澀笑容道:“沒事,你就按你的來就行。”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坏啦荒蜔┑拇叽俾暎骸澳銈兊故鞘帜_麻利點啊,接親隊伍都快來了?!?
很快,身穿一套水藍色晚禮服,打扮的珠光寶氣的米美兒和一個通樣是記身富貴氣息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
中年婦人和米美兒先后走進閨房,看著四處貼著的彩色氣球和窗戶上貼著的喜字,貴夫人點頭記意道:“布置的還不錯,燕兒,你今天就要出嫁了,是不是很緊張啊?!?
米燕兒朝婦人看了一眼沒有回話,冷聲道:“我爸呢?”
對于米燕兒的態(tài)度,婦人似乎習(xí)慣了,笑說道:“你爸正和歐陽會長喝茶呢,他直接去酒店了?!?
之后米燕兒不再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已。
又過了半個小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嚇O大的喧嘩聲,一個豪華車隊緩緩?fù)T诹藙e墅臺階前面。
整整二十輛通型號的黑色賓利,最前面的頭車是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
車門打開,一個身穿青色手工西裝,胸前別著“新郎”紅花的年輕男子手捧玫瑰花,在身后一群西裝男子的簇擁下快步朝著別墅內(nèi)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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