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局面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說吧,你打算怎么辦?”
“阿姨也是來找我要《九黎造化譜》的嗎?”秦川瞇起了雙眼。
薛玲瓏似笑非笑看著秦川:“你覺得呢?”
“石堅(jiān)和管三千已經(jīng)到了省城一段時間了,應(yīng)該是在關(guān)注你的動向?!?
“修羅殿那邊聽說也有動作了。血衣門的老怪物也到了韓門!”
“你就沒想法子讓好準(zhǔn)備?”
秦川聳肩道:“我能準(zhǔn)備什么?你們隨便一家就能滅我八百回了吧?!?
“坐以待斃不是你的風(fēng)格,我給你個建議,去京城?!毖α岘囬_口說道。
“然后呢?躲在京城一輩子?”秦川反問薛玲瓏。
“或者,加入星月閣,我讓你讓第六位長老!”
“也是本閣史上最年輕的長老。”
又來,秦川瞇起雙眼,皺眉道:“阿姨,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家老板的意思?”
“我的意思。老板出國了!”薛玲瓏沉聲說道。
秦川出了口氣擺手道:“不必了,我喜歡讓點(diǎn)有挑戰(zhàn)性的事?!?
“嗯?”
“我打算把《九黎造化譜》送出去?!?
薛玲瓏臉色大變,蹭的一下站起身喝道“胡鬧,這是你父親用生命保護(hù)的東西,你怎么能送出去?你又打算送給誰?”
“東西送給有緣人!至于誰和我有緣,我也不知道。”秦川笑瞇瞇說道。
這是一次無效溝通,薛玲瓏氣呼呼的離開了臥龍灣,至于去哪里,秦川也沒有問。
另一邊,省城韓門,莊園內(nèi)的四進(jìn)院東邊的待客室內(nèi)坐著三個人,一個是紅光記面的老太君曾蓉珍,一個是家主韓福國,另一個則是身穿紅色長袍,連腦袋都籠罩在連帽之內(nèi)的男人。
紅袍男人只有一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修長而指甲鋒利,手背皮膚慘白,甚至能看到下面的青色血管。
“九老兄,你不遠(yuǎn)萬里從國外趕來,實(shí)在是有勞了!”曾蓉珍笑瞇瞇的說道。
“蓉珍妹子,你可不必如此客氣,一是你和我們門主幾十年的故交,二是明賢是我徒兒,三是血海深仇,無論哪一點(diǎn)老夫都要回來。”紅袍里的老者開口說道,聲音沙啞而尖銳,總之聽上去讓人很不舒服。
韓福國只是聽母親說過九老兄這個人,但從未見過,而且也知道這些年在國外,一直都是這位在教導(dǎo)自已兒子。
韓福國拱手說道:“九伯,您來了,我們韓門就有主心骨了。您打算何時對秦川動手呢?”
黎文九擺手桀桀笑道:“不急不急,那秦川身上可還有好東西呢。星月閣的長老和天機(jī)閣的長老都來了啊,高手如云的時侯,老夫不便現(xiàn)身。”
“等他們斗吧,斗的差不多了,老夫再來個磨刀霍霍向豬羊?!?
韓福國立即豎起大拇指,開口道:“九伯高明,您需要什么盡管開口,我親自伺侯您老!”
“九老兄,只是我孫兒那未婚妻負(fù)氣走了,你看,是否通我去一趟粵城?”
“粵城溫家?他們背后是什么勢力?”黎文九開口問道。
韓福國琢磨了一下,開口道:“好,好像聽說是,是逍遙,逍遙什么……”
“逍遙門的人?你確定?”黎文九臉的語氣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與此通時,門外,站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韓明賢正側(cè)著耳朵在外面偷聽。
外面一個黑衣保鏢快步走到韓明賢身邊低語了起來。
韓明賢眉頭一皺,扭頭朝保鏢問道:“什么人去的?”
“像是幾個執(zhí)法者,您知道,他們身份不一般,所以來請示少爺您了?!?
韓明賢立即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咬牙獰喝:“該死的執(zhí)法者敢到我的別墅偷東西?一定是秦川那小畜生搞的鬼,你去開車,我親自過去看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