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雅晴長得還算漂亮,之前也兼職讓過一些平面模特,那時侯她跟她媽媽說是接到了一個大單,去緬甸那邊拍一組寫真?!?
“我們當時也有點擔心,畢竟那邊不是搞詐騙的很多嗎?”
“當時是不通意她過去的,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她就偷偷跑過去了?!?
“剛過去,幾乎每天她都會給她媽媽打電話或者視頻,好像那邊的公司很大,她工作也很順利。”
“可在過了一個月后,就開始沒什么聯(lián)系了,再后來,我們就直接聯(lián)系不上了。”
一旁聽的認真的秦敏春朝秦川兩兄弟看了一眼,小聲問道:“這,這不就是被騙過去搞,搞電詐了嗎?”
“對吧?”
秦昀哲沉聲道:“十有八九。”
“那不簡單,你們就按照對方說的,把五百萬往他們指定賬戶里匯入進去,等他們放人不就行了?”秦川點燃一支煙說道。
德華叔猛地朝自已臉上抽了一耳光說道:“哎喲我的侄兒啊,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一個月前,我們就已經(jīng)按照他們說的匯過去三百萬了,我們兩口子這輩子就存了一百多萬,剩下的錢都是把房子賣掉湊出來的。”
“現(xiàn)在,現(xiàn)在別說五百萬,就是五十萬我們湊不出來了?!?
“而且,那邊就是看到我們打錢了,出爾反爾,現(xiàn)在又第二次用她的命來威脅我們呀。”
秦川雙眼瞇成了一條縫,他吐出一口煙圈說道:“如果,真的是被騙到那邊的大集團了,情況比你們想象的要更加復雜?!?
“好了,不用說了,等執(zhí)法局的人過來把?!鼻卮ㄩ_口停止了交流。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哪_步聲。
三個身穿制服的男子從外面相繼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高高瘦瘦的阮局,他身邊跟著一個l型微胖的制服男子,發(fā)際線已經(jīng)快到頭頂了,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
最后面跟著一個夾著公文包的年輕制服男子。
“秦先生!”
“這位是城東執(zhí)法分局局長楊三友?!比罹殖卮ń榻B道。
后者快步走上前伸出雙手恭敬道:“秦先生您好!”
秦川和楊局握手后,指了指德華叔說道:“他女兒被騙到國外半年了,這個案子你們一直沒跟進?”
楊三友臉上立即露出為難之色,朝德華叔看了一眼后,又朝秦川快速說道:“秦先生,是,是這樣的?!?
“我們并不是沒有跟進,因為,被騙的不止劉雅晴一個,而且確定已經(jīng)進入了電詐集團?!?
“但問題是,這種跨國的案件我們這邊,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省廳是有專案組的,然后最上面也有工作組,但這牽涉到引渡條約,還,還有那邊的情況非常復雜?!?
秦川將手中的煙頭熄滅問道:“怎么個復雜法,你跟我說說?!?
楊三友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阮局上前一步說道:“是這樣的秦先生,那邊的組織很嚴密,而且都是武裝看守,別說救人出來?!?
“就是混進去,也異常困難。而且,當?shù)氐膼簞萘退麄兊牡胤疆斁掷婀唇Y,我們的工作組落地那邊,他們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
秦川瞇著眼說道:“你們的意思是,從正常流程去救人已經(jīng)行不通了?”
“不是行不通,而是太慢了?!比罹秩鐚嵳f道。
身邊的婦人又嚶嚶的哭了起來,楊三友嘆息一聲道:“秦先生,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光是我城東區(qū)的管轄范圍內(nèi),今年開春到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十幾個被騙過去的了。現(xiàn)在贖回來的還只有兩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