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和公孫古那邊幾乎是一模一樣,沒有門號,沒有什么牌匾標(biāo)識,就這樣上臺階走了進(jìn)去。
就連里面的裝修和風(fēng)格都是一模一樣。
不通的是,這邊的堂屋正前方的神龕上供著一個靈位:天地國親師位
前面香爐里的三柱清香還在燃燒,應(yīng)該是入夜后重新上上去的。
燈光不刺眼也不昏暗,調(diào)的亮度剛剛好。
秦川跟著年輕男子上了二樓,朝著南邊走去,站在了房間門前。
“師父,秦兄到了?!?
“進(jìn)來?!崩锩?zhèn)鱽砟腥说穆曇簟?
年輕男子推開門,示意秦川進(jìn)去。
進(jìn)門后房間門就關(guān)上了,里面空間不算大,但布置合理且不顯得擁擠。
床在右側(cè)靠墻的位置,前面有一個兩側(cè)連起來,中間橢圓形留空的木制屏風(fēng),將外面和臥室分隔開來。
正前方是一個比較大的木窗,后面是方形木桌,此時那個身穿長褂的人就站在窗邊看著夜空。
頭頂之上亮著燈,秦川看到前面的方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冊子,中間擺著一個龍型香爐,里面有裊裊青煙飄出。
秦川皺眉,開口道:“龍前輩,你找我讓什么?”
后者轉(zhuǎn)過身朝秦川看了過來。
此時秦川才清清楚楚的看到這位高手的模樣。
他穿著一件對襟長褂,藏青色,平頭,但雙鬢已經(jīng)有了不少白發(fā)。
除了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只是從表面上看,這人大概就是五六十歲的中年男人。
“秦川,你修煉的《九黎造化譜》是哪里來的?”對方一開口就說出了自已的名字,并直接問到了造化譜的由來。
“我父親在世的時侯,用命換來的?!?
“你父親是大夫。坐!”龍濤指了指方桌旁邊的椅子。
秦川走上前坐在了桌子旁,無意間瞥到了擺在手邊的小冊子上寫著“秦川”兩個字。
嗯?
“是你的資料,你想看就看?!饼垵哌^來坐在了秦川身旁。
秦川并未伸手去看,而是瞇著眼看向這人問道:“前輩找我讓什么?”
“小公孫跟你說了些什么?”
“小公孫?”
“敢問前輩今年高壽?”秦川朝他再次看去。
龍濤輕哼一聲:“不記得了,應(yīng)該有一百六七十歲了吧?!?
秦川一下愣住了,然后轉(zhuǎn)身指向門外道:“你一百六七十歲,剛才那個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出頭,他叫你師父?”
“他是我小徒弟,今年……大概五十了?”
不等秦川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龍濤開口道:“叫你來,是因?yàn)槲矣幸晃还视眩彩呛湍阋粯?,修的是上古蠻荒之功?!?
“什么叫上古蠻荒之功?”秦川發(fā)問。
他有種感覺,和眼前的人談話,有點(diǎn)跟不上頻率。
或者說,不像是在一個時代。
“你不知道九黎譜乃是上古蚩尤大帝留下來的?那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境界?”龍濤再次看向秦川,似乎有些不信。
秦川皺眉道:“我是進(jìn)了第七局之后才開始學(xué)九黎譜上的內(nèi)容的,至于境界,先前聽說過好像是什么半步武魂。”
“沒有什么半步武魂,就是武靈境后期?!?
說完,龍濤抬頭朝門外道:“安陽,拿古陽八珍酒來。”
很快,先前那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龍濤卻說他已經(jīng)年過五十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壇酒。
安陽的眼神有些好奇朝秦川看了一下,但放下酒之后,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喝了它?!饼垵噶酥妇茐?。
秦川看著桌子上的酒壇,這一壇子少說也有十來斤吧?
“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