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還在繼續(xù),因為九艘記載的突擊艇要把子彈打光,可不是一下子的功夫。
而且這并不是火力全開,基本上處于對著目標對象點射的狀態(tài)。
至于突擊艇上的戰(zhàn)士們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自已射程達到一千五百米的重機槍,接連開火了好一會兒,竟沒有一個敵人倒下。
顯然,島上的那些人并非常人。
又過了一小時,給秦川他們這邊送補給的執(zhí)法船來了,各種吃的喝的成箱成箱的搬上了秦川這邊的執(zhí)法船艙內(nèi)。
然后大家開始吃東西補充l力,這個過程中槍聲一直沒有停歇,只是響起的位置不通。
在秦川吃完一桶泡面擦了擦嘴,準備點支煙時,對講機里忽然傳出一道亢奮的聲音:“報告指揮處,報告指揮處,我船擊斃一名敵人?!?
嗯?
手里端著第二桶泡面的王鋼鐵,趕緊將嘴外的面條嗦進去,瞪眼道:“打死一個了?”
噠吧,秦川點燃香煙吸了一口,記意道:“事實證明,此舉可以消耗他們的l力?!?
所有人都知道,打死的人絕不可能是井上一流,也不會是東條吉吉,只可能是那些術(shù)士中的一個,或是舒子兆。
而舒子兆也不是,因為他的照片已經(jīng)發(fā)給了九艘突擊艇,被打死后會點名匯報。
但終究是個好消息。
時間在流逝,又過了兩個小時,島上已經(jīng)被打死了七個,現(xiàn)在剩下的活人只剩下九人了。
又一小時,再滅掉三個。
島嶼之上,西北方向的一處斜坡上,有一個不規(guī)則小坑,此時的舒子兆就蜷縮在這個小坑里面。
后背和腹部被尖銳的礁石凸起處刮的皮開肉綻,但他壓根就不敢露頭。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總之他躲在這島上唯一一處能藏身的坑洞里,沒有人來和他搶奪。
但就在剛才,一個黑袍術(shù)士從身前掠過被一顆子彈被打的直接爆開,一條鮮血淋漓的小腿掉在舒子兆身上的時侯,他崩潰了。
原本就是四十度的高溫一直在炙烤,汗水已經(jīng)流的近乎虛脫,剛才又被濺了一臉鮮血和抱住了一條斷腿。
舒子兆完全撐不住了,他大哭了起來,然后脫下身上被汗?jié)竦囊r衣抓在手里,再高高舉起。
舒子兆大哭著站起來,開始跌跌撞撞朝下方走去,一邊大喊:“投降,我投降了,不要殺我~”
嗖,砰~
一顆子彈打在了舒子兆身前腳下一米開外,飛濺的碎石打在他臉上和身上,嚇的舒子兆一下愣住了。
嗖,砰~
又一顆子彈打在他腳下,舒子兆哭著尖叫著,光著膀子轉(zhuǎn)身逃了回去。
執(zhí)法船上,王鋼鐵站在秦川身邊,問道:“你這是啥意思?”
就在剛才,6號艇發(fā)現(xiàn)了舉起襯衣投降的舒子兆后立馬進行了匯報,秦川卻下令不要打死他,將他逼回去。
所以就出現(xiàn)了剛才這一幕。
秦川開口說道:“他來不了的,那幾個人不會讓他活著到我們這里來。”
就在這時,對講機里發(fā)出嗞嗞的聲音,江白的聲音快速傳來:“哥,在西南方向,距你們大概二百公里的位置出現(xiàn)了兩艘船,速度很快?!?
“是從櫻花國方向來的。”
“哥聽到了嗎?”
秦川立即拿著對講機說道:“聽到了,還有多久?”
“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速度,應(yīng)該在一小時左右,你們就能看到了?!?
一小時左右能看到,就證明到眼跟前了。
放下對講機,秦川立即朝外面走了出去。
公孫古就站在甲板上看著對面,秦川低聲道:“他們的救兵來了,兩艘?!?
“來不了?!惫珜O古篤定回應(yīng)。
甚至看都沒朝西南方向看一眼。
就在這時,站在甲板上的卡瑟琳娜扭頭朝秦川這邊喊道:“老板,左邊來了船。”
嗯?
秦川等人立即朝卡瑟琳娜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回洪家港的方向,此時的海面上風(fēng)小很平靜,只見一艘木船正朝這邊快速沖來。
而木船的船頭上站著一個老者,身穿長衫,負手而立看向這邊。
老者身后還站著一個年輕長衫男子,但看不清面容。
下一秒,公孫古語氣急促道:“是龍前輩?!?
秦川扭頭看向公孫古:“龍濤?”
“沒錯?!?
那木船沒有人劃槳,也沒有安裝發(fā)動機,但朝這邊掠來的速度很快,肉眼能看到就證明至少進入了十公里以內(nèi)的距離。
就在秦川幾人說話的時侯,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不到兩支煙的功夫,木船就已經(jīng)來到了執(zhí)法船的左側(cè)并快速減速。
“怎么讓到的?”王鋼鐵小聲詢問起來。
剛才這一幕像極了電影看到過的輕工水上漂的情節(jié),一艘木船怎么能在沒有動力的情況下這么快航行而來?
龍濤只是輕輕一躍就站在了船頭的甲板上,后面的徒弟安陽也隨之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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