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盯著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又看看普普通通毫無特色的飛刀,著實想不明白這其中有何奧秘。
他把東西丟給謝必安:
“本殿下府上何曾有過李二蛋此人?”
謝必安嘆口氣,打斷了二皇子的自欺欺人:“殿下,這上面的李二蛋,只怕說的正是您。”
姓李,排行老二。
實在是明擺著的事情。
李承澤不明意味地看了謝必安一眼,又饒有興致地問道:
“那此人是要取我的性命,還是要娶我?”
謝必安自覺天底下還沒有這樣的狂徒,敢揚迎娶南慶權(quán)勢滔天的二皇子。還是用這樣奇詭又離譜的方式。
“這信是直接釘?shù)礁T上的?”謝必安看向送信的侍衛(wèi):“事發(fā)時,府外沒有任何異樣?”
侍衛(wèi)拍著胸膛保證:“連只鳥都沒有!”
李承澤抱著胳膊,有些顛顛地笑起來:“有趣,實在是有趣。那就讓他來,我倒要看看,那人是要取我的命,還是要娶我的人?!?
謝必安張口想勸說,但想起自己和范無救都在府中,只要來的不是大宗師,必定沒有缺漏。
可天下只有四位大宗師,不管是四顧劍還是苦荷,都沒有必要來一個南慶皇子的府上冒險。
李承澤已經(jīng)趿拉著鞋走遠了,聲音遠遠地傳來:
“不過,那人為什么叫我李二蛋呢?那我們幾個皇子,豈不是李大蛋,李太蛋,李三蛋?等等,那父皇,豈不是——
李老蛋?”
謝必安聽著,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殿下慎!”
李承澤歪頭笑了笑,自顧自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