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南枝直起腰桿,斬釘截鐵:“我是那種人嗎?我冰清玉潔,潔身自好,好好做人,怎么可能是什么采花賊?明明是慶帝,是他……是他在污蔑你的名聲,侮辱你的人格!”
四顧劍將信將疑:“那這句顧頭不顧腚……怎么解釋?”
南枝重生一回,和王啟年學(xué)了一身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王啟年能辭懇切地把妻兒說死,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往死人身上扣鍋:
“葉輕眉和李狗登是什么關(guān)系啊,他倆好的時候,一起說些你們的壞話,那不是很正常嗎?”
四顧劍有些怔愣,苦荷也豎起了耳朵。
南枝懇切道:“但逝者已矣,我們就不要再追究了。人死如燈滅,那些恩怨情仇就讓他們隨風(fēng)而去吧?!?
四顧劍問五竹:“綠茶精從小就會撒嬌賣癡,你是個從不說謊的,你說?!?
南枝扯了扯五竹的衣角,五竹歪歪頭,磕磕絆絆道:
“我,我……”
“哎呀,你明知道五竹哥哥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還要逼問他!你安的什么心!”
南枝反將一軍,又給四顧劍扣了一口大鍋:“冷心冷肺!忘了你還是鼻涕娃的時候,五竹哥哥怎么幫你的了!”
四顧劍癟了嘴,說不出話來。
瑪?shù)抡鏌瑥男【娃q不過這個綠茶精,從小就給綠茶精背鍋!
他都懷疑,他現(xiàn)在還一直背鍋,就是被綠茶精給詛咒了!
但眼下,也沒有時間再想那些糟心事了——
巍峨的高山帶著鋪面的威壓出現(xiàn)在眼前,透過眼罩朦朧的光,能看到層層疊疊的石階。
蔓延而上,就是無人能踏足的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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