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打著傘走出皇城,巍峨的皇宮外,街道上連個行人都沒有。
方才那異象,已經(jīng)將從未見過這等情形的小老百姓全都嚇回了家。
他收傘上了范家馬車,才一撂簾子,就看到了車里等候許久的人:
“叔?你們回來了!南枝呢?”
范閑一邊說著,一邊還想掀開簾子去找南枝的影子。
五竹抱著胳膊冷淡道:
“她跟著飛機回北齊去了。”
“哦,也是,北齊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她是該回去收拾殘局?!?
范閑有些遺憾地落下簾子,托著下巴變身乖乖小狐貍:
“那閃光彈——”
五竹答:“南枝和四顧劍放的。”
范閑又摸了摸自己的神子令牌:“那這令牌?”
“南枝刻的?!蔽逯裢嵬犷^:“我瞅準機會扔的?!?
范閑指了指天邊:“這天雷和暴雨?!?
五竹道:“今天多云,我尋機放了催雨彈?!?
說完,他又想起臨走前,南枝在神廟撒潑打滾,非要帶著飛機走,不裝備什么殺傷性武器,偏帶了不少的閃光彈和催雨彈。
“都是南枝的主意?!?
“想也知道是我媳婦的主意。”
范閑把令牌戴在最顯眼的地方,“這一招誅心,我媳婦就是厲害啊?!?
***
“我家小狐貍的歪主意,其實還挺好用的。”
自飛機盤旋王都,為北齊長公主戰(zhàn)南枝賜下神女令牌,不過才過了幾日。另一則震動的消息,又輾轉(zhuǎn)傳遍了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