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漪放完狠話,就想扶著南枝去后面廂房里換身衣服,可南枝卻攥緊了她身旁萬老太太的衣袖。
蕭元漪一怔,看著南枝低頭不的樣子,心里驟然多了些猜測。
萬老夫人感受到南枝扯著她衣袖時(shí)不算小的力道,馬上就察覺到了什么,她順著南枝的動(dòng)作扶住了南枝,做主道:
“既然是在我的壽宴上出的事,還是我親自帶去給府醫(yī)看看才能放心。程夫人安心在此休息,此事我定然會(huì)幫枝枝討回公道的!”
蕭元漪依放開了攬著南枝的手,默默的目送著萬老夫人和南枝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起來。她可以確定,裕昌郡主如此放肆的作態(tài),定是南枝故意設(shè)下的局。
只是,南枝寧愿自己做下如此辛苦的局,卻也不愿透露給她這個(gè)做母親的一絲一毫。
……
……
裕昌郡主站在萬壽堂當(dāng)中,連話都沒說,就接二連三地被南枝、蕭元漪和萬老太太給做實(shí)了罪名??墒撬譀]法說出個(gè)所以然來,她也不知道她剛剛怎的就被氣昏了頭,突然敢行如此潑婦之事了。
她心慌意亂地往后退了兩步,想要趕緊回府去,卻遭到了一路上女眷和公子們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
裕昌郡主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凌不疑,驚慌失措地想要解釋:
“十一郎,我不是,我……”
凌不疑自然知道這些都是南枝的計(jì)劃,她怕是想要借此和萬老夫人獨(dú)處。他不咸不淡地看了裕昌郡主一眼,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此地。
話沒說完,裕昌郡主就看到凌不疑冷漠又不耐地離開了,她不禁掩面而泣,急忙提著裙子跑出了萬府。
看到這一幕,袁慎緊緊地皺著眉頭,心下還有些恍惚不解,以他的了解,南枝這絲毫不肯吃虧的性子,怎么會(huì)讓裕昌郡主追打得如此狼狽不堪呢?
蹊蹺,簡直是天大的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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