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南枝緩了緩,似是做了什么決定:
“我會傳信給周生辰,告知他中州的情況,謝崇于他是軍師,卻更像是長輩。一旦他知道了謝崇如今的遭遇,肯定是無法再老老實實地守在西州的。而只要他擅自離開西州,戚太后等人就再也容不下他。那時候,南辰王軍的威脅便可除去?!?
蕭宴有些驚訝,又覺得是意料之中,他輕輕淡淡地說道:
“只是一封信,便可讓北陳內(nèi)斗不休,我們趁虛而入,更是容易。只是如此,以周生辰那脾氣,說不定真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你可舍得?”
南枝眨了眨眼睛,她看著蕭宴,眼中緩緩地劃過一道坦然到直白的堅定:
“不逼他一逼,他如何能真正地明白中州那群豺狼的真面目?況且,我也不想真的與他在戰(zhàn)場上刀劍相向,如此把他排出戰(zhàn)局,倒也不錯。”
蕭宴笑了笑,這樣清醒到殘忍的女人做媳婦有些難駕馭,但是做主公卻剛剛好,他如今倒不知該不該同情周生辰了。
他得了南枝的指令,便循禮下去準備給中州宮里的探子傳信。
南枝等蕭宴關(guān)上書房的門,才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小鏡在窗外樹枝上啄麻雀找樂子,心里陡然生出了一些艷羨。
只有這樣的傻鳥,才能一直如此無憂無慮吧。
小鏡作為南枝的契約靈器,能感受到南枝的心緒,這一刻,他突然停下了啄麻雀的動作,只想問自己這個主人一句:
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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