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河挾持著人質(zhì),一撩衣袍,先行帶著南枝往那高臺上走去。畢竟,那南訣太子敖玉,早就在那座千金臺上虎視眈眈了。
南枝猝不及防之間視線被抬高,甚至還被舉起來顛了兩下,屁股坐在蕭楚河勁瘦的胳膊上有些硌得慌,氣地她抬手撥亂了蕭楚河的頭發(fā)。
蕭楚河也不在意,報復(fù)性地打了懷中娃娃的小屁股兩下,滿臉春風得意地走進了和南決太子的賭臺。
南枝氣狠狠地咬緊了后槽牙,在小本本上又記下了一筆,明德八年九月二十六,蕭楚河給她起外號一次,擠兌了她一次,打了她屁股兩下!
等將來,她都是要千百倍地還回來的!
千金臺上,敖玉早在此處等候已久,好不容易看著這北離最負盛名的六皇子赴約,結(jié)果懷里還抱著一個奶娃娃。他皺眉思量了片刻,這來賭坊的賭客,確實有不少人會帶著一位女伴,可帶的那都是風姿綽約的美人,誰家會帶著一個尚在稚齡小女娃來參加賭局?
莫不是這蕭楚河,有些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
這般想著,敖玉再看蕭楚河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了。
蕭楚河抬眼看了敖玉一眼,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讀懂了敖玉心中的齷齪想法,還抱著小奶包的手都感覺像是被燙到了。
這南訣的太子,滿腦子都裝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要是讓蕭凌塵看見,這腦袋都得當場給他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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