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蕭凌塵立馬拍桌子站起身來,一雙飽含怒氣的眼睛瞪視著敖玉:
“你竟然敢拿我的妹妹做賭?你們南訣是不是又想開戰(zhàn)了?”
蕭楚河沉默著,只袖中吞吐不停的無極棍暴露了他此時的怒意。
敖玉無所謂地攤了攤手道:
“我只是說個賭約,你們不敢賭也便罷了,這千金臺不是號稱是天下最大的賭坊嗎?怎么,你們是不是賭不起?”
這賭約的彩頭是敖玉忽然想到的,其一,若這孩子真的是文貴妃的女兒,那帶回南訣就能成為桎梏文如墨的把柄,還能斷絕朝野上下的流;其二,就算這不是文貴妃的女兒,那他們把瑯琊王的女兒帶回了南訣,也能成為威脅瑯琊王的利器,狠狠地打了北離王朝的臉。
其三嘛,退一萬步講,如果這蕭楚河和蕭凌塵不答應,也能挫挫他們的銳氣啊。
只是,在這雙方對峙的情況下,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我們的彩頭已經(jīng)擺在這里了,那你又能出什么彩頭頂?shù)蒙犀樼鹜醯呐畠耗兀俊?
敖玉聞看向說話的女娃娃,那女娃娃如今的眼神無比鎮(zhèn)定,就好似不僅懂了他方才的話,還勝券在握一般,他嗤笑一聲道:
“哦,你覺得你能值多少?”
蕭凌塵不贊同地打斷了敖玉的話,“寶寶,別和這爛透了心肝的變態(tài)說話,他動不動就要搶別人家的孩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tài)。聽話,不然,你晚上會做噩夢的。”
敖玉咬牙切齒地看了蕭凌塵一眼,深覺這人果真是長了一張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