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破壞歸破壞,這南訣太子卻不能死在此處,若是事發(fā),只怕會即刻引得兩朝開戰(zhàn)。
眼瞧著敖玉氣成了一副心肌梗塞的模樣,蕭瑟才飄飄然地從隱藏的地方落下。
只與那敖玉一對面,還沒等蕭瑟說話,敖玉就先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蕭楚河竟然也在此處?!沒想到六年過去了,蕭楚河還和他這個小姑姑在一處,看來當年就是蕭楚河私藏了他小姑姑??!
這般想著,敖玉越看越覺得這兩人之間不清不楚,越看越覺得自己是被赤王那兔崽子給算計了,他本就心中憋氣,此時更像是找到了出氣的筏子:
“好啊,你們接連出現(xiàn)在此處,看來對我和赤王的事情知道不少。只是不知,這事情是你們神機妙算,還是我被赤王給賣了,想要一起對我來個甕中捉——”
話說到此處,敖玉覺得這詞用得不對,轉而想要換個詞,卻又被旁邊的雷無桀給嘴快地接上了:
“這我知道,是甕中捉鱉!”
無心再次被雷無桀的直白和嘴快給驚到,拉著雷無桀后退一步,示意他們暫且退出戰(zhàn)場,只專心觀戰(zhàn)。
南枝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意,也不等敖玉說什么,利落地應道:
“沒錯,我們就是和赤王合謀的,甚至整件事情都是赤王謀劃的,他足智多謀,以身犯險地將你引到此處,可是大大的功臣?。〉任覀儗⒛隳孟伦鳛槿速|,赤王自然能得到北離皇帝的嘉獎。”
說完,南枝還躍躍欲試地扯了扯身后的白綢,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動手了。
此事究竟是不是蕭羽策劃的,敖玉不知,蕭瑟還能不知嗎?
只是蕭瑟眼神怪異地看了南枝一眼,卻又轉頭默認了南枝給蕭羽扣上的大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