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的天氣總是變化多端,前一天還是晴空萬里,今天便已經(jīng)陰云密布了。
而在很多年以后,南枝也仍然記得這片蒼茫雪山中凄厲呼號的風(fēng)聲,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除小麒麟和張啟山他們之外的張家人,也是她和小麒麟唯一一次長時間分離的開端。
時間長到,這片藏海花換了一茬又一茬,足以掩蓋他們來過的痕跡。
南枝和張起靈回到吉拉寺時,迎頭就看到了這樣一群不速之客。
“你身為張家族長,還記不記得張家不允許與外族通婚的規(guī)矩?怎么敢?guī)ь^違背張家族規(guī)?”
為首的張家人是個神情冷血又理智的白臉中年男人,他看向張起靈的眼神冷漠又充滿了指責(zé)。
南枝只覺得這群張家人仿佛已經(jīng)根除了人性,像是只會計算得失利益的機(jī)器。
這座吉拉寺本就是張家人的駐點,德仁喇嘛更是張家人的聯(lián)絡(luò)人,南枝和張起靈的行蹤早早被傳回了張家族地,這才引來了一眾尋找族長下落的張家人。
南枝抬眼看著白臉中年人,眼神寒涼地像是結(jié)了冰的冰層,通體是比這雪山更凜冽的寒氣:
“他是人,不是任你們捏扁搓圓的工具,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更不需要經(jīng)過你們的同意?!?
聞,白臉中年人好像才騰出眼神來看向張起靈身旁的女人,但仍然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俯視著對方,好像看著一個血脈低劣的螻蟻。
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