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王胖子一口蛇酒下肚,正覺有些暈暈乎乎,他盯著黑眼鏡和解雨臣半晌,疑惑道:
“你倆這搭配也是絕了,一個一身黑,一個一身白也就算了,怎么還都戴著個嚴嚴實實的頭巾???把自己裹得和偷地雷的似的……準備在西王母宮里,演黑白雙煞還是黑白無常?。俊?
聽了王胖子這毫不留情的譏諷,黑眼鏡和解雨臣的臉上不約而同地出現(xiàn)了一絲窘迫之意。
見狀,吳邪不免著急追問:“到底怎么了?”
解雨臣見吳邪抓著不放,也只能語焉不詳?shù)亟忉屍饋恚?
“也是這黑瞎子的運氣不好,連累地我們一路倒霉,先是掉進沙漠下面的石油管道,后又進了西王母宮的假墓……不僅遇到了瘴氣、機關(guān)、毒蛇、火油爆炸,還遇到了這個可惡的、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毒藥!”
一邊說著,解雨臣扯下腦袋上包裹的白色頭巾,露出一顆光溜溜的腦袋來。
“花爺,你這話可就有失偏頗了啊,起碼這毒藥的機關(guān),不是我觸發(fā)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黑眼鏡也緊隨其后,把黑色頭巾下遮掩的光頭一起暴露出來。
天上的月光正明亮,兩個光溜溜的腦袋露在空氣里,像是剛剝了殼的水煮蛋,又像是明晃晃的電燈泡。
圍觀眾人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后,同時爆發(fā)出一陣狂笑來。
“噗?!?
張起靈的笑聲短促又悄然,引得南枝心虛地抬頭去看。
南枝發(fā)現(xiàn)張起靈的嘴角也噙著一抹淺笑,眼中還盈盈地倒映著水光,顯得整個人都溫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