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派掌門和長老圍住寒暄的兆悠才是真的頭大,這些人不敢隨意上去和神態(tài)高貴冷艷、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妖神搭話,倒是對著他這個妖神夫君的師父問東問西。
“這風(fēng)姿氣派,和女媧廟里的神像一模一樣,肯定是妖神沒跑了!”
“兆悠,你可不實誠啊,有這等關(guān)系也不早告訴我們!”
“旁邊那半死不活的,真是魍之主諦冕?。柯犝f那日天幕之上竟重演了萬年前神魔大戰(zhàn)的場面,實在是驚心動魄得很,可惜我等沒能看到那壯觀的一幕啊!”
“還說呢,衡陽宗的衢掌門怎么沒來?”
“聽說他那養(yǎng)女就是魍之主的親女,幫一個魔頭費盡心思地撫養(yǎng)孩子,還差點引狼入室。”
“這次也是因為那養(yǎng)女知道諦冕要被當(dāng)眾處死的事情后,竟郁結(jié)于心生了病,怕是留在宗門里看護了。”
“也是,瞧那邊,只有衡陽宗的大師姐葉冰裳在,看來這掌門之位馬上就要易主嘍!”
……
赤霄宗的岑掌門樂地看衡陽宗這些仙門巨擘的熱鬧,但他看著兆悠被眾人恭維的模樣,心中卻突生酸意:
“兆悠掌門可真是悶聲發(fā)大財,不聲不響就收了這么個出息的徒弟,還借機和妖神搭上了關(guān)系。等以后滿門飛升,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相識??!”
兆悠翻了個顯而易見的大白眼:“行啊,等著我們滿門飛升,就多給你們赤霄宗下點雨水,滅滅你們不點都能自燃的火爆脾氣!”
岑掌門被噎住,想要反駁卻見臺上的妖神已經(jīng)走了過來,只能憤憤地念叨一句:“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