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韓就這詩,喝著酒,深感今日這宮宴沒有白來,不然還真是錯過了一場神跡。
他陡然起身,朝著堂上神色不明的慶帝深深鞠了一躬:
“老朽可以發(fā)誓,從未說過范公子抄襲之。不知長公主和這位郭大人是從何處聽來的論,將這樣的罪名安在我和北齊使團身上?今日,我北齊使臣盡在此處,你們盡可指認,是聽誰說的!”
李云睿眼中沉凝著怨恨和憤怒,面上波瀾不驚:
“臣妹也是受了小人蒙蔽,好在,這事情總算說清楚了。”
這話中的小人,幾乎是在明晃晃的指認郭攸之。郭攸之噗通一聲跪下去,就連大聰明郭保坤也看出了端倪,一起跪在了當場。
“圣上,不是我父親,我父親也是——”
郭攸之暗地里踹了郭保坤一腳:“住口!”
在座都是官場眾人,自然看得懂這是長公主的棄車保帥之舉。
莊墨韓不好插手別國政治,卻依然想為那個差點被設計的少年說句公道話:
“慶國皇帝陛下,這范公子小小年紀,卻能一夜做出上百首傳世之作,實在是天縱奇才!如此人物,必將千古留名啊。可貴國長公主,不僅不僅愛惜珍重,反倒要使毒計污蔑陷害他。
老朽是個只知道讀書做學問的呆子,不明白其中深意,難道只是為了那什么內(nèi)庫的歸屬?內(nèi)庫雖好,卻也只是死物銅臭,如何能與范公子相提并論?此舉不僅短視,還惡毒!
若貴國容不下范公子,老朽倒是可以做主帶范公子回我北齊王都,做我的弟子,一起治學編書,也算為天下文壇做些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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