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就在趙新宇胡思亂想的時候,客廳門一響,櫻子、惠子兩姐妹俏生生的從外面進來。
看著兩張不是粉黛,卻依舊完美精致的臉龐,趙新宇有了一絲恍惚的感覺。
兩人咯咯一笑,直接坐在趙新宇的兩側(cè),根本沒等趙新宇反應過來,兩人似乎將趙新宇當成了閨蜜,直接靠進了趙新宇的懷里
感受著兩人凹凸有致的嬌軀,聞著處子獨有的體香,趙新宇苦笑一下,“兩位大小姐,我是男的,你們這是引誘我犯罪?!?
櫻子咯咯一笑,“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見你犯罪啊?!?
趙新宇不由得搖搖頭,心里暗道,這一對姐妹花看上去端莊秀麗,這內(nèi)心中還真滿是叛逆,這真是一對要命的妖精。
“新宇,你看過這部古醫(yī)書沒?!币膊恢涝趺吹模瑱炎釉俅魏俺鰜淼臅r候,連稱呼都變了。
趙新宇目光落在櫻子拿起的一部古醫(yī)書,他的目光微微一縮,泛黃的古籍并不是用紙張訂制出來的,而是用不知名的獸皮定制,封面之上有著四個模糊不堪的古篆,“金匱要略”。
金匱要略,醫(yī)生張仲景所撰寫的醫(yī)學典籍,雖說地位不如“傷寒雜病論?!笨墒墙饏T要略中記錄的都是疑難雜癥。
金匱要略和自己手中的金匱精要都被古中醫(yī)推崇的醫(yī)學典籍,不過兩部典籍在宋代的時候都消失不見。
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見到金匱精要已經(jīng)是天大的氣運,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又看到了另外有一部金匱要略。
“你們這是從哪里弄到的金匱要略?!?
櫻子淡淡一笑,“這是我們最初學習中醫(yī)時候,教授我們中醫(yī)老先生留下來的,這幾年我們一直在研究,不過沒有一點頭緒,新宇,你的中醫(yī)水平極高,金匱要略你留著?!?
趙新宇看向櫻子,他看到櫻子的眼眸清澈,沒有一絲波動,“櫻子,這金匱要略已經(jīng)是孤本,很值錢,要不……”
櫻子抬手放在了趙新宇的嘴邊,“這幾年你為中醫(yī)做了很多,我們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中醫(yī)院又煥發(fā)了生機,就是老先生還在世的話,他也會將金匱要略送給你,我不想咱們之間沾染了別的東西,將來如果你研究通了,教給我們姐妹就行?!?
趙新宇心頭一震,神色復雜的看著櫻子絕美的容顏,“成?!?
櫻子咯咯一笑,身子往趙新宇懷里擠了擠,“新宇,這幾天我們很煩,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和你在一起我們很安心,我先睡一會?!?
趙新宇張了張嘴,他想要說,如果瞌睡的話,可以去自己房間,不過現(xiàn)象這樣說的話,會不會引起對方的誤解,他也沒有說。
很快趙新宇就聽到了兩人輕微的呼吸聲,這一對姐妹花枕著他的胸膛,已經(jīng)甜甜入睡,精致的俏臉上絲毫俺沒有任何的戒備,就好似自己是他們最為信任的人一樣。
看著熟睡的櫻子、惠子,趙新宇心頭不由的感慨,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櫻子、惠子的來歷,很多時候他都在猜測兩人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
可兩人明明有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可卻從來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自己,這讓他又在想自己或許多慮了。
而現(xiàn)在兩人卻將自己當成了依靠,對自己沒有一絲戒備,這讓他更是不知道兩人的用意。
心里想著事情,看著天天入睡的兩姐妹,趙新宇也有了睡意,不知道什么時候,趙新宇也睡了過去,就這樣趙新宇靠在沙發(fā)上,櫻子、惠子趴在他的懷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趙新宇感覺到有人動了一下啊,低頭看了眼櫻子、惠子,兩人就如同孩子一樣甜甜入睡,她們的神情中沒有任何的擔憂,似乎將自己這里當成是避風港灣?!?
趙新宇心里不由的感慨萬分,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櫻子、惠子是干什么的,姓什么、叫什么。
而兩人對于自己的事情從來不問,雖說只是偶爾見一次,可好似三人是多年的朋友一樣,對于來歷不明的人都有著深深警惕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這兩個來歷不明的女孩,沒有多少防備之心。
心里感慨,他沒有看到櫻子、惠子都睜開雙眸,兩人一直盯著他,而眼底似乎還有這一絲絲甜蜜。
“趙新宇,你為什么不問問我們是做什么的。”
趙新宇一震,低頭看向兩人,看到兩人滿是甜蜜的樣子,趙新宇淡淡一笑,“如果你們想說的話,到時候就會自己說出來,我相信你們。”
惠子幽幽嘆息一聲,“將來即使你看到什么,都不一定是真的?!?
趙新宇目光微微一縮,他看向惠子,惠子淡淡一笑,起身在趙新宇的臉上輕吻一下,我去洗個澡。
惠子離開,櫻子咯咯一笑,看著傻傻的趙新宇,“你可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