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也不知道你要這東西有什么用?!?
生物研究所。
沈北將裝著邪種的濃液瓶子丟給牛牪犇。
牛牪犇接到后,打量一番。
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只晶瑩剔透的玻璃瓶靜靜佇立在牛牪犇掌心之中。
那種詭秘的邪種生命濃液,流淌在瓶內(nèi),就像一條蘊含無盡奧秘的幽深河川,表面蕩漾著異彩斑斕的漣漪。
那液體并非靜止不動,而是時刻躍動著生命的節(jié)奏,仿佛擁有一顆鮮活的心臟。
即便是本體已經(jīng)死亡,濃液每一次搏動都釋放出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
牛牪犇發(fā)出嘖嘖聲,看得稀奇。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邪種的殘留。
他不禁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啊,當初見你不下去偷竊,我都急的不行?!?
“這真是你從蜘蛛女皇手中討要而來的?”
牛牪犇對此有些懷疑,但絕對相信沈北的實力。
說句不好聽的,沈北是有一層關(guān)系和蜘蛛女皇牽連的。
當初牛牪犇就是不知道蜘蛛女皇會不會賣沈北一個面子。
現(xiàn)在看來,沈北還是相當有牌面。
這若是換成尤無常,蜘蛛女皇都不帶吊他的。
“我是犧牲色相換來的?!鄙虮贝盗艘痪?。
聞,牛牪犇差點就跪了,一臉詫異的真誠:“哥,嫂子怎么樣?”
“嗯?”
“我是說,你都把蜘蛛女皇搞定了,咱們是不是可以移居8號庇護所了?”
沈北砸了砸嘴,說道:“事后我覺得沒什么意思,累不覺,沒有愛,丟給她幾顆晶源核心,分手了?!?
牛牪犇:……
“靠!”牛牪犇嘴角抽抽著:“我還以為你說的是真的!浪費我感情?!?
“麻煩用你的屁股想一想。”沈北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何德何能能搞定蜘蛛女皇?”
牛牪犇聳聳肩,勸說道:“要對自己有信心,我覺得你行的,要不這樣,我雇傭你一個任務,把蜘蛛女皇搞定,有動力沒有?”
沈北甩甩手起身:“滾一邊去,不接。”
牛牪犇翻了一個白眼。
沈北再度問道:“這濃液到底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先知?!迸矤念H為無奈的說道:“我怎么會知道,等我研究研究?!?
“若是研究不出來什么呢?”
“你也不是沒什么損失么?”牛牪犇反問著。
沈北環(huán)抱雙臂。
我沒損失什么?
浪費的口舌也是損失啊。
沈北一臉不善的說道:“你要是研究不出來什么,就給我洗干凈屁股!”
牛牪犇渾身一抖擻:“你……變態(tài)!”
沈北嘿嘿一笑,擺擺手:“開個玩笑,別有壓力。你自己慢慢玩吧,有什么進展再告訴我?!?
牛牪犇連忙拉開辦公室房門:“慢走不送。”
……
離開生物研究所。
沈北頂著寒風,往回走。
一路上,居民們還在處理凌亂的庇護所。
有不少人失聲哭泣。
那是在邪種襲來,被踐踏而死的家屬。
沈北不免有些動容。
難得啊。
還是有真情存在的。
否則沒人會為一具冰冷僵硬的尸體浪費眼淚。
處理尸體的方式也很簡單。
直接丟下房車。
即便是在溫暖帶,人們都沒時間去火化,更別說北境寒冬這種天氣。
更是沒有木材去火化了。
肉眼可見,巴圖博士的實力又增強了。
沈北瞭望一眼西北角g01地區(qū)的位置,視野緩緩抬起。
他也很想看一眼巴圖博士的超維光柱是如何降臨的。
但估計是看不到了。
可能也是某種飛行器,這種飛行器有可能不會隱身。
但絕對不會暴露在人類視野之內(nèi)。
等泰坦走遠了,趁著深夜收集尸體,倒是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到了下層。
一切如舊。
無事的居民,要么賭博,要么去酒吧,或者去找妓女。
有些房車的隔音實在差勁。
妓女嗷嗷直叫的聲音,肆無忌憚。
讓沈北有些蠢蠢欲動,都不想回家了。
也想……
算了。
那些妓女都是老手,只不過叫喚幾聲,三下五除二,就聽到男人的悔痛叫罵聲。
似乎是覺得性價比不高。
沒多久。
沈北回到房車。
小k已經(jīng)獨自回來,自己在更換額頭上的紗布。
沈北扒開看了一眼,彈孔還在,但周邊的血肉已經(jīng)開始愈合。
人體的修復功能,早晚都會將血肉縫合上。
“你真是命大。”
到現(xiàn)在沈北都覺得小k能活著,真是一個奇跡。
小k弱弱的說道:“應該是幸運?!?
沈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