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孟家主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受到什么刺激了,要不就是他瘋了。
“夏先生,都是我的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兒子干下這種滔天大禍都是我沒有管教好,求你們放過我們孟家吧?!泵霞抑黧@慌失措的說道。
“父親,你這是做什么,趕快殺了他啊?!泵蠔|怒吼起來,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能站起來去給夏云帆一刀。
“閉嘴,你這個逆子,你知不知道你惹下多大的禍?”孟家主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夏先生是什么身份,也輪得到你在這里說話?”
看著孟家主瘋狂的樣子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將孟東吃了一樣,以免他在多說話給孟家招惹到更大的災禍。
雖然他并不知道夏云帆到底是誰,但是看見樊勇對他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他們孟家招惹不起的大佬。
“夏先生,我這個逆子說了不該說的話,求您能夠放過他,我給您磕頭了。”孟家主對著地面大理石開始不斷的磕起頭來,為了表達自己誠意還用了非常大的力氣。
如果真的得罪的黑水,那他們孟家也就快要完蛋了,孟東不了解那么多地下勢力事情,但是孟家主卻了如指掌。
這一年黑水扶搖直上,成為了地下的大鱷,誰敢得罪他們,那豈不是不要命了。
即便他們孟家在商場上可以做到勇往直前,但是也不能得罪掌握生死的黑水。
現(xiàn)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用一切保住自己兒子的命,但是作為家主他需要的就是保護好整個孟家。
孟家主已經(jīng)豁出去所有的臉面,只要夏云帆肯定放過他們孟家,即便是顏面盡失也值了。
夏云帆緩緩的開口道:“你兒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你的影響,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至于怎么教就看你自己的了。”
“夏先生,您的意思我懂,我馬上去辦。”孟家主堅定的說道。
隨后孟家主從地上站了起來,額頭上的血還在不斷的流淌著,他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只是為了不讓鮮血遮擋自己的視線。
他從手下的手里面將一根鋼棍拿了過來,看向自己的兒子臉上的怒氣值直接爆表。
短短的幾步路,孟家的武者沒有一個人敢攔在前面。
孟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在向自己靠近,這樣的父親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只覺得他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魔鬼。
“父親……你……你這是要做什么?”孟東臉色驚恐的說道。
“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我這是在救你也是在救孟家?!泵霞抑髅鏌o表情的說道。
“不……父親,你不能你……”
隨著孟東的一陣陣嚎叫,孟家主手里的棍子不停的打在他的身上。
在場的人全都看見孟家主這是在全力毆打孟東,絲毫沒有手軟。
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是父子的關系。
每一次棍子下去,衣服都被打壞,下面的皮膚立刻皮開肉綻。
眾人光是聽到這聲慘叫就感覺毛骨悚然,這老子打兒子下手也太狠了。
很快,孟東的身上便沒有一塊好肉,整個人也多處骨折,沒有一段時間的醫(yī)治是好不了的。
“你還是不是我父親,居然為了外人打我?”孟東大聲的質(zhì)問道。
“我是在救你,救孟家,你要是忍不住就只有死?!?
棍子打在兒子的身上,最痛苦的就是他自己了,但是他沒有辦法,只有讓夏云帆出了這口氣,他們孟家才有機會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