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梁若虛似乎有點累,從泳池中爬了上來,并用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怎么樣了,這回看夠了吧。”
“這話說的,我只是在單純的欣賞你游泳,對你的身材和一米二的大長腿,沒有一點興趣?!?
“鬼才信你胡扯。”
裹著浴巾,梁若虛也躺到了長椅上,倍感放松。
“聽說你們醫(yī)院出事了?”梁若虛問。
“你說那個蓄意謀殺的?”
“嗯?!?
“一個綠茶為了拿到家產(chǎn)和情人雙宿雙飛,把自家老爺子害死了。”林逸說道:
“這娘們確實夠狠,也是牛逼?!?
“在醫(yī)院工作這么長時間,有什么感觸嗎?”梁若虛問。
沉默了幾秒鐘,林逸緩緩說道:
“感覺這是個極為矛盾的地方?!?
“怎么矛盾了?”
“在這里,你能遇到割腎救妻,這種感人肺腑的事,還能為了點錢,就謀殺自己公公的事,在icu的病房門前,充斥著人類最悲痛的絕望,這里有人性璀璨的光輝,也有心內(nèi)深處的骯臟齷齪,在這工作幾十年的大夫,精神還沒出問題,也是厲害?!?
“謀殺自己公公的事,對你觸動很大吧?!?
“還好,之前都是在新聞上看,這次見到真實了,感覺還挺不一樣的?!?
“就當是歷練了,雖然接下來的話,以我的身份說并不合適,但我想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比這黑暗的事情,比比皆是?!绷喝籼撜f道:
“中海這坐池塘就這么大,當你再往上走的時候,會愈發(fā)覺得這個世界可怕,和權利相比,錢不值一提?!?
“是啊,和權利相比,錢確實不值一提。”林逸拿過放在一旁的牛皮紙袋,“否則就不會有這些東西了?!?
“這是什么?”
林逸把牛皮紙袋遞了過去,“你看看就知道了。”
接過牛皮紙袋,梁若虛的表情認真。
“我知道怎么做了。”看到里面的東西后,梁若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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