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撫了撫她腦后的頭發(fā):“乖?!?
易渺看著霍祁的衣領(lǐng),鼻尖嗅著霍祁身上冷杉的味道,眸色趨于平靜。
兩人相依偎著睡去。
易渺剛被辭退,沒有工作,不需要早起去上班。
所以在她徹底蘇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鐘。
吃過早飯之后,保險公司給她打來電話,說是車輛已經(jīng)維修好,讓她去提車。
來到維修店的時候,店里只有幾名員工在工作,易渺和員工說過話之后,就開著車離開。
片刻后,徐聽白的賓利在小街道上攔截她的車輛,不讓她離開。
易渺熄了火,坐在駕駛座上平靜的看著徐聽白從對面的賓利上下來,緩步走到她的車門邊。
徐聽白抬手敲了敲她的車門。易渺降下車窗,語氣冷靜平穩(wěn):“做什么?”
徐聽白對著她右側(cè)的方向點了點下巴:“看那?!?
易渺尋聲看去,是一家裝潢很不錯的酒店,有三層樓高,進(jìn)出停車場的都是豪車和名流。
徐聽白俯身,微笑著看她:“進(jìn)去坐一坐?”
易渺略微思考,不置可否。
她跟著徐聽白進(jìn)入酒店之后,徐聽白帶著她進(jìn)了一間包廂,包廂里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徐聽白的兄弟、徐家的人,還有一個,就是池月月。
池月月穿著粉嫩的小裙子,圓潤白皙的臉上掛著柔軟溫和的笑意,她坐在男人堆中,低聲地和男人說笑。
只是在看見易渺進(jìn)來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僵硬,隨即低下頭。
易渺進(jìn)去的一瞬間,包廂里其樂融融的氛圍沉寂下來。
有人冷哼一聲:“徐聽白,你什么意思?帶著女人來做什么?存心找兄弟們的不痛快?”
徐聽白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意味深長地說道:“都是朋友,一起玩玩,也沒什么。”
男人將酒杯種種放在茶幾上,臉色沉沉:“你想玩,我可不想?!?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
池月月出來打圓場:“都是朋友,別這么說,來,易渺姐,坐我旁邊吧?!?
易渺一聲不吭,坐在池月月身側(cè),佯裝看不見池月月眼神中的不明意味。
包廂里的這群人不約而同的忽視易渺,自說自話,只是隨時蹦出來一兩句話刺一刺易渺,池月月佯裝天真的附和。
半小時之后,易渺像是聽不下去,起身去廁所。
池月月抬起臉,和徐聽白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將一小包藥粉小心地從包里拿出來,倒進(jìn)易渺的酒杯里。
廁所中,易渺洗好手,擦干凈后,才從兜里拿出手機,熟練地劃開手機屏幕,找到監(jiān)控攝像頭拍下來的畫面。
池月月應(yīng)該不知道,她放在茶幾上的包,藏著一枚針孔攝像頭,將她的所作所為通通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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