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重新來一次,這傻丫頭真就以為像那天一樣,難不成準(zhǔn)備再把自己的胸脯子用絲帶纏裹?腦子里不自主地浮現(xiàn)未盈一掬的軟翹上勒出的溫軟紅痕。
江軻格外有耐心地軟化著她,沒過一會兒,他的后背沁出一層薄汗,因為難受,渾身肌肉緊繃著。
不知是不是光線幽暗的原因,身下人兒也試著回應(yīng)他,遂趁機(jī)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胯上。
“一會兒可能有些難受?!?
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給他,雖未經(jīng)過人事卻也懂一點,都說頭一次最難捱,挺過去就好。
可知道歸知道,仍是緊張得指尖發(fā)涼。
“會疼很久么?”
江軻將她額前的碎發(fā)撫到腦后:“會疼一夜,可能明日也會疼,怕么?”
珠珠雙手輕輕地放在江軻寬整的肩頭:“還是有些怕疼?!?
江軻改用肘撐在她的臉側(cè),離她更近:“那怎么辦?”
“輕……輕一些會不會好一點?”
江軻用額抵住她的前額,嘆了一聲:“輕不了……”
說這話時,珠珠已感到來自對方的異樣。
“那……那我忍得……”
兩人因為前額抵著前額,彼此間呼出的氣息交纏在一處,凝化成熱熱的氣浪,他知道她緊張了,一緊張就結(jié)巴。
“一會兒若是疼狠了,你就咬我,我便停下來,不要怕,用力咬?!苯V說道。
珠珠沒再說話,而是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唔”著應(yīng)下。
珠珠有想過疼,江軻也告訴過她疼,可她不知道會這樣疼,可縱使這樣她并沒叫停他。
她感知到他的歡喜,而江軻看著身下那張眉心緊蹙的小臉,終是不忍,沒再繼續(xù)。
珠珠眼前發(fā)花,額邊的碎發(fā)濕黏于腮邊。
“是不是好了?”
江軻翻身坐起,說道:“好了,我叫人送水來。”說罷,穿衣下榻,讓丫鬟送水進(jìn)屋,自己則去了外面。
待珠珠清洗畢,過了好一會兒,江軻才回屋,入到帳里躺下,把人攬到懷里。
“睡罷?!?
就這么折騰了一場,最后他自己不僅沒舒暢,她也疼了一場,不過床單上的落梅在那一夜綻放了。
……
如今江念的肚子已有七個月大,看起來比頭一胎大了許多,宮醫(yī)不敢斷是雙胎,不過呼延吉樂得孩子還沒生下來,先封賞了一圈,平日里,更是極盡小意迎合江念。
宮里的老人們見怪不怪,那些新進(jìn)的宮人們可算開了眼。
只因他們一進(jìn)王庭,面對的就是脾氣不穩(wěn),乖張戾氣的君王,是以,在他們的印象里,王庭就像囚牢,而他們是隨時會被審判的死囚。
然而現(xiàn)在不一樣,他們親眼看見大王面上有笑,有各種人情味的表情,這樣稀貴的神態(tài)讓他沒有那么可怖了。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日,隨著大妃肚腹?jié)u大,各殿的掌事不僅多給他們休假,還另有銀錢賞賜。
必是君王在后授意。
西殿里,江念正聽兒子給自己說昨日他做了什么。
“娘親,朔兒昨日拉了小弓?!焙粞铀愤~著小腿噔噔跑開,讓立在殿外的乳母去拿他的小弓,然后又顛顛地跑回自己母親身邊。
江念見他兩眼晶晶亮地看著自己,很想抱抱他,可現(xiàn)在肚子月份大了,抱不住。
“我的朔兒最厲害。”江念笑說道。
呼延朔聽娘親夸獎自己,歡喜得晃了晃身子,正巧此時乳母拿了小弓來。
“娘親,朔兒拉小弓你看?!?
江念忙把手里的事情放下,端正身體,認(rèn)真地看向他。
呼延朔把小身板立得筆挺,兩條胳膊舉起,一只小手挽弓,一只小手拉弦至耳下。
兩條淡淡的眉毛微蹙,小大人似的,架勢十足。
“娘親,你看見沒有?朔兒拉了滿弓?!焙粞铀氛f罷,兩腮微微鼓起,想把這個姿勢維持得長久一點。
江念連連拊掌道:“我兒小小身軀卻是雛鷹試翼,當(dāng)真了得!”
一邊的秋月和木雅等人跟著應(yīng)喝。
呼延朔喜得咯咯笑出聲,誰知這氣一泄,弓就拉不住了。
于是把小弓放下,跑回母親身邊想要告訴她自己看了千字文,雖然上面的字他幾乎不認(rèn)得。
正要說時,宮人來報,君王回殿。
江念便牽著孩子起身相迎,宮人們隨側(cè)躬身迎候。
呼延吉一入殿中,行到江念跟前示意她坐,又對一眾宮人抬了抬手。
“今日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適?”呼延吉的一雙眼先在江念臉上端詳,然后落在她隆起的肚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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