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隱說到這里,卻馬上被外面羅烈佑的有些厲聲的話語打斷了,“青齊門的朋友,我們話都已經(jīng)說到可以承擔(dān)你們這次的損失的份上,難道你們還不肯給我們純陽道幾分薄面?”
因為月隱的話被突然打斷,洛北的眉頭不由得跳了跳,他有些不解的看著佟不顧,“以他們這么盛氣凌人,應(yīng)該是不會善了的,等下還是必定要強力奪船,你和他們這么多廢話做什么?”
“強力奪船?那倒不會?!?
佟不顧搖了搖頭,道:“這些所謂的正道玄門,做事還是自己給自己套著圈子的,他們最多以后暗中下手,這種明面上動手奪船的事,他們是不會做的。基本上所有所謂的正道玄門還是要看昆侖的臉色,做了這種事,要是被昆侖知道,他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我不肯的話,他們最多也只是恨恨退去,要是我現(xiàn)在動手了,就有暴露我們身份的可能,而且而且青齊門這個信譽還算不錯的殼子,日后也是無用了。”
“昆侖倒真像是世間的王朝,這些正道玄門倒像是昆侖屬下的官兵。不過昆侖這么做,倒也是無形中限制了這些門派的展。”洛北沉吟著說道。
昆侖定下正道玄門的行事規(guī)則,的確看上去是保護了許多小派,但事實上,卻也是避免了許多大派能夠通過巧取豪奪快的增加實力,而昆侖這種龐然大物的實力,在過去的百年之中,卻是滾雪球一般在不停的增長。
“這次我們的貨物十分的重要,實在是恕難從命,還望純陽道的道友們海涵。”
佟不顧回了一句,對著月隱說道:“不用管他們,到底是什么消息?!?
月隱看著洛北,似乎又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但他還是馬上說了出來,“鄴召南應(yīng)該在袞州天一城…”
“什么?!”
月隱這一句話說出來,佟不顧和洛北,卻是不由得同時出了一聲驚呼。就連納蘭若雪都微微的震了一震,明亮動人的眼中微微的一寒。因為她也很清楚這個消息對于洛北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怎么會在那里?”
佟不顧看了一眼洛北,強自鎮(zhèn)定了下來,飛快的問道,“這個消息到底有幾成可信?”
“他是在祁連連城去大東山的時候,離開了招搖山的,應(yīng)該是要去大東山,但是遭到了昆侖的截殺,應(yīng)該是受了重創(chuàng),在天一城養(yǎng)傷。”月隱看著佟不顧說道,“這個消息的可信度,應(yīng)該過八成…否則祁連連城也不會動身去袞州?!?
……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運送的到底是什么貨物,如果你們的貨物真有你們所說的那么重要,我們必定二話不說便下船離開。若是你們運送的貨物在我們純陽道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我們必定賠償你們的損失,用了這條黑水大船。”
“咚”的一聲,這時卻是羅烈佑等純陽道的五人落到了船頭。包括羅烈佑在內(nèi)的純陽道等五人都是面色極其的不善,包括這咚的一聲聲音,也是五人故意重重的落在船頭而出的。
“若我不想讓你們看呢?”
聽到老召南在袞州天一城的消息之后,一直默然的洛北,突然冷冷的說了這一句。
“你!”
羅烈佑等人頓時面色大變,之前佟不顧說話十分客氣,他們也是越來越氣勢凌人,卻是沒想到洛北此刻居然是直接丟出了一句完全不給他們面子的話。
“你們小小的青齊門,架子也太大了一些吧。我們站在這里和你們說話,你們居然在船艙中,也不現(xiàn)出身來。”羅烈佑的目光中頓時現(xiàn)出一絲寒芒,更加顯得這名老道的陰險毒辣,“你們知道我們這批貨物,是要運給誰么?實話告訴你們,我們純陽道的這次貨物,是要運給昆侖,若是因你們耽誤了,我們到時候在昆侖面前將這事怪罪在你們頭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青齊門擔(dān)當(dāng)不擔(dān)當(dāng)?shù)闷?!?
“昆侖就了不起么?便是得罪了昆侖,那又如何?”
洛北的聲音,冷冷的從船艙中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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