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甜甜醒過來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像是進行了一場極限拉練一般,全身酸疼得厲害。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隨即她睜開眼睛,試探著起身。
這一動,更覺得腰酸得快斷了。
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候,沈國慶從外面走進病房。
看見她醒了,沈國慶一貫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閃過一抹窘迫。
隨即他把手里的一支藥膏遞給葉甜甜,“你醒了就自己上一下藥?!?
昨晚太過激烈,不止葉甜甜是累得昏睡過去的,就連他自己最后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累昏過去了。
今早他醒來的時候,就聽見身邊還睡著的葉甜甜迷迷糊糊的都在喊疼。
他問她哪里疼。
不清醒的她倒是誠實得很,直接告訴他下面疼。
他雖然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但好歹活了三十幾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知道女同志本身皮嬌肉嫩,第一次更是脆弱。
昨晚葉甜甜中了藥,大腦神經被麻痹,不知道疼痛,他也太放縱了一些。
這會兒藥效過了,葉甜甜肯定是疼的。
所以他趁著她還沒醒,先去找醫(yī)生拿了藥膏。
葉甜甜下意識的接過藥膏,一臉迷茫的問他,“擦哪兒?”
就在這個問題問出口的一瞬,昨晚的記憶悉數涌上心頭。
葉甜甜一張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不一會兒后,就紅得幾乎能滴血。
她……
她昨天居然對沈國慶,霸王硬上弓了……
她怎么……怎么能這么流氓!
她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沈國慶,“沈國慶,我、我……”
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
說她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喝醉了,酒后亂性?
可要這么一說,她自己都覺得她自己就是一個始亂終棄,把人吃干抹凈之后,就不想負責任的流氓。
沈國慶看出了她的窘迫,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剛才去買藥的時候,順便給你家和我娘那邊都打過電話了。
但電話沒有接通。
我查了,他們這時候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
等他們到了,我會和我娘一起跟你父母提親,商量我們的婚事。”
葉甜甜:……
她有些震驚的看向了沈國慶。
沈國慶對上她這模樣,心頭不自覺的慌了一瞬。
葉甜甜一直都說她已經不打算結婚了。
難道……
想到這種可能,他心臟不自覺的沉了沉。
若是葉甜甜真不愿意結婚……
他想了想,說道:“抱歉,沒跟你商量就做了決定。
不過這件事目前只是我個人的打算,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當昨晚的事情沒發(fā)生過?!?
“那怎么可以???”葉甜甜幾乎是應激的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剛坐起來,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冷空氣跟身體接觸,傳來一陣涼意,她才察覺此時她還一身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