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葉甜甜根本不是喝醉了,而是你們對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國慶這話直接說出來,文登輝登時變了臉色。
文謙更是皺著眉,滿臉疑惑,“沈同志,你怎么會這么想?”
剛剛還慌亂的文登輝,在文謙問出這句話之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慌亂頓時變成了怒容。
“沈同志,我們好心好意的想請你們吃飯,感謝你們!
你可以看不起我們,但你不能這么懷疑我們的人品,侮辱我們的人格!”
沈國慶看著一臉憤怒的文登輝,眸光更加深邃了幾分。
他沒再多說什么,抱著葉甜甜,直接走了。
文登輝看著他的背影,目光閃了閃,眼里滿是不甘。
但也無可奈何。
沈國慶太敏銳了,他不能再糾纏了。
再糾纏,沈國慶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給葉甜甜喝的酒有問題。
現(xiàn)在葉甜甜就算真在沈國慶藥性發(fā)作了,他也可以說那是葉甜甜自己酒后亂性。
再說這種事情,關(guān)乎葉甜甜的名聲,想來就算今晚沈國慶和葉甜甜之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也不可能再來找他對證。
只是這樣一來,他給文家村看好的兩個助力,就全都……
文登輝瞇了瞇眼睛,嘆息一聲。
只能再從長計議。
沈國慶腿上的傷還沒有恢復(fù),此時他抱著葉甜甜走在鄉(xiāng)下的小路上,臉色緊繃,嘴唇也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葉甜甜卻是一雙手圈著他的脖頸,探著腦袋往他懷里鉆。
一邊鉆,一邊還在呵呵的笑,“沈國慶,你來接我了???
你人還怪好的嘞……”
“怎么這么熱?。俊比~甜甜說著說著,就自己在沈國慶懷里掙扎翻騰著開始脫衣服。
沈國慶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
沈國慶還沒來得及阻止,葉甜甜已經(jīng)把外套脫掉了,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小背心。
沈國慶再低頭,入眼的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小女人胸前呼之欲出的鼓鼓囊囊。
他身體頓時繃直了,似乎有一團火焰在身體里熊熊燃燒。
燒得他口干舌燥。
他本能的滾了滾喉結(jié),沉聲開口嚴肅的道:“葉甜甜,你把衣裳穿上!”
“不穿,不穿,我就不穿!”葉甜甜的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我都快熱死了,我為什么要穿?”
沈國慶:……
他都還沒來得及說話,葉甜甜一雙藕臂已經(jīng)纏住了他的脖頸。
小臉兒更是貪婪的往他身上蹭,“沈國慶,你身上好涼,好舒服?!?
說著,她整個人已經(jīng)像蛇一樣纏在了沈國慶身上。
沈國慶眼眸更加深邃了幾分,他一只大手握住了葉甜甜在他身上作亂的雙手。
看向葉甜甜的漆黑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冷厲,“葉甜甜,他們給你吃了什么?”
葉甜甜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
她一雙水汪汪杏眼迷茫的看著沈國慶。
沒有回答沈國慶的問題,反而雙手抓著沈國慶的衣襟,猛地一扯。
只聽“撕拉”一聲,沈國慶的衣裳已經(jīng)被她扯開了。
沈國慶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不僅一雙小手鉆進了沈國慶的衣襟,甚至腦袋都我那個沈國慶懷里鉆。
“好涼,好舒服……沈國慶,你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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