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牌空間的十倍大,大約有八百個(gè)立方那么大,足夠王璁裝很多很多的東西了。
而這樣的玉佩空間,他有一對(duì)。
剩下的,她都沒動(dòng),畢竟,要是心不靜,空間陣點(diǎn)可能會(huì)破碎,到時(shí)候陣法不穩(wěn),玉就毀了。
潘筠掃了一眼這方空間,嘆氣道:“行吧,閉關(guān)就閉關(guān),正好我把剩下的玉料都刻上空間陣法?!?
陶巖柏眼睛大亮,擠到前面去,眼巴巴的看著潘筠。
潘筠沖他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陶巖柏就安心了。
妙和一把將他扯到后面,拉著妙真一起擠開一堆的東西上前,“小師叔,我們呢?我們的玉牌空間太小了。”
潘筠大方的道:“也有你們的!”
妙和妙真低聲歡呼起來,非常主動(dòng)且快樂的幫她規(guī)整好東西。
眼看天邊映成橘紅色,他們就知道天快黑了。
王費(fèi)隱的聲音從頭頂貫穿而來,“陶巖柏、妙真、妙和,你們上哪兒去了,還不快回來煮飯——”
三人就同情且戀戀不舍的和潘筠告別,等出了山洞的范圍,三人就低聲歡呼起來。
妙和更是和妙真抱了一下,開始對(duì)他們的新空間期盼起來。
“這么一算,大師伯讓小師叔閉關(guān)挺好的。”
陶巖柏點(diǎn)頭,“最近小師叔精神都在山神廟上,除了早課外,其余修煉都取消了,我就好像看到了另一個(gè)大師兄一樣?!?
“勤奮的小師叔竟然和大師兄一樣懈怠修煉,想想就不習(xí)慣?!?
妙真妙和一頭。
三人大搖大擺的回到山頂,剛剛整理好包袱,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的玄妙默默地看著他們。
三人看見,立刻收斂起來,恭敬的行禮之后恭敬的從玄妙面前經(jīng)過,跑去廚房燒火做飯。
玄妙默然不語。
陶季也換洗好了,拿了一罐東西跑過來,“師妹,這是我做的潤膚膏,冬天干燥,給你用?!?
玄妙接過,“你覺不覺得孩子們都跟小師妹學(xué)壞了?!?
陶季偏頭去看三個(gè)孩子,見他們淘米的淘米,洗菜的洗菜,燒火的燒火,疑問,“有嗎?我覺得他們沒什么變化呀?!?
玄妙面無表情道:“變囂張了?!?
陶季撓了撓腦袋,不。
玄妙問,“王璁呢,天都快黑了,他怎么還不回來?”
陶季:“我去問大師兄?!?
根本就沒必要問王費(fèi)隱,路過廚房時(shí)問一句,三個(gè)孩子就你一我一語的交代了,“小師叔給大師兄做了兩個(gè)很大的玉佩空間?!?
“大師兄就帶著玉佩出去走商了?!?
陶季:“都快過年了,現(xiàn)在出去走商是不是晚了?”
“怎么會(huì)呢,”妙真道:“大師兄說了,就是因?yàn)榭爝^年了,生意才更好做,雖然現(xiàn)在進(jìn)場(chǎng)晚了點(diǎn),賺的不多,但能賺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而且,他主要是去別的地方兌銀和兌銅錢?!?
陶季瞪大雙眼,“他炒銀?!”
三人一頭。
陶季眉頭緊皺,“我們道觀是有多大家底啊,竟敢炒銀?!?
“一旦銀價(jià)下降,平穩(wěn)下來,他豈不是虧死?”
“反正大師兄有空間了,就算是做生意也能用銅錢結(jié)算,虧不到哪里去。”
陶季:……空間還成保障了。
陶季揉了揉額頭,就看見陶巖柏在切肉,這才想起來問,“你怎么在山上?不是回家去了嗎?而且這都要過年了……”
陶巖柏瞬間緊張起來,差點(diǎn)切到手,他低著頭小聲道:“我今年在山上過年。”
跑回廚房里燒火的妙和又憋不住了,也不管灶里的火是不是穩(wěn)定住了,拿著燒火棍就跑出來道:“師父,陶家人欺負(fù)三師兄!”
陶季臉色一沉,陰沉的問道:“他們?cè)趺雌圬?fù)他了?”
妙和就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把他們?nèi)ヌ占掖褰犹諑r柏看到的,聽到的繪聲繪色說了一遍。
憤憤不平的道:“他們竟然讓三師兄跟牛住在一起,那房間里全是牛尿的味道!”
陶季臉色鐵青。
陶巖柏低著頭不敢吭聲。
陶季就取走他的菜刀,“別切了,切到手算誰的?”
他拿著刀原地轉(zhuǎn)圈圈,胸中的憤懣無處可去,就罵陶巖柏,“從小我是這么教你的?教你忍氣吞聲?你有理有據(jù),難道你爹已經(jīng)是銅皮鐵骨,無所畏懼?不然你為何不跟他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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