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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業(yè)這才皺著眉把門重新拉上,用木棍充當(dāng)門閂插上,這才讓門穩(wěn)住。曹業(yè)繼續(xù)往前走,目光從縮在角落里的每一個人臉上掃過,嘴上恭敬的問道:“小公子是想坐船從大運河南下,再改換馬,還是直接乘車走?”
沐璘跟在他身后,不動聲色的松了一口氣,回道:“快馬加鞭吧,也無須準(zhǔn)備馬車?!?
曹業(yè)點了點頭,只要沐璘沒問題,他們這些人自然不會有問題。
他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看國公府的侍衛(wèi)們生火做飯伺候沐璘這位尊貴的小公子。
沐璘,叫皇帝哥哥的,他曾祖沐英乃太祖皇帝和孝慈皇后養(yǎng)子,也隨朱姓,人家十一歲就能跟著太祖皇帝上戰(zhàn)場沖殺了。
自沐英開始,沐家三代鎮(zhèn)守云南,和皇室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
在皇帝心里,沐家怕是比一些本家親戚還要親近。
沐璘是現(xiàn)云南總兵官、左都督沐昂的嫡長孫,這幾年一直隨黔國公沐斌住在京城,隨侍皇帝左右。
在小皇帝心里,沐璘怕是只比皇帝的親兄弟郕王差一些,所以曹業(yè)不敢得罪他,自也不敢讓他受委屈。
他道:“等雨停后我們就啟程,先去濟南府休整,再南下?!?
曹業(yè)說到這里頓了頓,看向沐璘,“小公子已經(jīng)過了濟南府,為何又回轉(zhuǎn)?”
沐璘郁悶的道:“我不辭而別,怕伯父關(guān)心,也怕陛下怪罪伯父,所以想還是回京再求一求陛下的好,所以就調(diào)頭回來了?!?
不然,他早過了歷城南下去了,也就不會碰見潘筠等人了。
沐璘焦急起來,覺得自己還是要找個機會去后院見一見潘筠,問她有沒有別的辦法救救他爹。
不,他要問里面每一個人,他們看上去都很厲害的樣子,集思廣益,萬一有人知道呢?
沐璘看向金叔。
金叔與他對視,一臉莫名,以為小公子還想干壞事,不由心頭一緊,小聲勸道:“小公子,陛下都允準(zhǔn)您回云南了,我們就別折騰了吧?”
沐璘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我還有幾個朋友要見,不能讓別人知道,金叔,你替我攔一攔他們……”
沐璘目光掃過三個錦衣衛(wèi)。
其他士兵都是自己人,只有這三個錦衣衛(wèi)不是。
而此時,后院的潘筠也感知到了前面廟里的不同尋常。
曹業(yè)推開后院門時,她立刻就注意到了,當(dāng)即就站在窗口悄悄的看了一眼。
隔著濃重的雨簾,曹業(yè)沒發(fā)現(xiàn)她,她卻把人看清楚了。
感嘆了一句“真有緣分啊”,潘筠就立刻移走了目光,生怕看得太專注讓他發(fā)現(xiàn)。
院中的雜草有被人壓倒的痕跡,還有淡淡的血跡,她提著心等了一會兒。
但很顯然,曹業(yè)沒有劉敬的敏銳,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關(guān)上門走了。
潘筠松了一口氣,回身站在枯衣人身前,神色莫名。
王璁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觸及她的神色便不由一頓,微微瞪眼,“小師叔,我才把人救活,你不會是想……”
潘筠扭頭問妙真,“這雨還有多久停?”
妙真朝外看了一眼濃重的烏云,感受了一下風(fēng),掐指算了半刻后道:“最多再下兩個時辰?!?
“最少呢?”
妙真:“風(fēng)要是加大,一個時辰兩刻鐘后就會散去?!?
潘筠算了以后道:“夠了?!?
潘筠對王璁道:“把人弄醒,妙和巖柏就在那邊照顧胡大俠,不要看這邊。”
陶巖柏:“小師叔要干嘛?”
妙和:“小師叔要審問,怕我們被嚇到?!?
王璁只遲疑了一下便拿針上前把人扎醒。
枯衣人一睜開眼睛就對上潘筠清冽的目光。
還未等他回神,就見從上而下看著他的人微微一笑,眼里卻一點笑意也沒有,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往上拖,砰的一聲就按著他靠在了墻壁上。
墻壁的冰冷不斷從后背沁入,即便他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依舊忍不住心生寒意,身體一抖。
潘筠察覺到了,臉上的笑容更盛。
她掐著他的脖子讓他不得不抬頭,直視他的眼睛道:“中原有一秘術(shù),我曾見我?guī)煾赣眠^,通過眼睛,可以直視靈魂,將你的一生都重視一遍,就連你自己記不住的事都可以在記憶里重現(xiàn),俗稱——搜魂大法?!?
枯衣人眼睛瞪大。
潘筠臉上笑意更濃,只是不達(dá)眼底,“只是這個功法太陰毒,用過之后,對方的腦子會瞬間被攪成一堆漿糊,幸運的話當(dāng)場就死了,不幸的話,就會變成一個白癡,無知無覺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稱之為——活死人?!?
潘筠問他,“你想試試嗎?”
昨晚上缺的一更,明天補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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