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峰搖搖頭,“對了,張海泉要接市.委宣傳部長嗎?”
“張海泉一直在跑這個事兒呀,要不然,他絞盡腦汁地跟唐霞斗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她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嘛?!?
花欣搖搖頭,“張海泉的能力一般,要他去擔任常務副市長幾乎沒有可能,宣傳部長,統戰(zhàn)部長等等黨內務虛的職務才是他喜歡的。不過,他要想搶到這個位子難度也不小,不止是張炳良同意就可以的。”
“于曉洲那一關就不好過,何況張洋還沒發(fā)話呢。怎么了,你什么時候關系起深城官場上的事情了,你不是一門心思低頭搞南山區(qū)的經濟嘛?!?
“不關心不行啊,孫金平打著張海泉的旗幟在南山區(qū)政府耍威風呢,你說我能忍嗎?”
朱長峰嘆了口氣。
“不會吧,張海泉這么傻,他都不知道叮囑一聲別招惹你?”
花欣一愣,旋即就笑了,“還是說這個孫金平有點不服氣你年級輕輕就當了區(qū)長,他這老家伙還要被你壓一頭?”
“不知道,反正我是你不會讓任何人在我的地盤上搞事的?!?
朱長峰搖搖頭,轉頭看向窗外,“誰也不行!”
東二環(huán)的一處四合院內,燈火通明,此起彼伏的哭聲打破了寧靜。
兩個月嫂忙活著給孩子換尿片子,張梅花則忙著給兩個孫子泡奶粉,兒媳婦的奶水不夠兩個孩子吃的,那就用奶粉來湊。
夏昕洗了澡出來,就看見兩個兒子正在喝奶,正要說話,門鈴突然響了。
這么晚了,誰上門來?
老頭沒有時間來看演出呀,夏昕一邊狐疑著,一邊走到大門那兒打開小門,一眼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充斥著腦海,“老公,你怎么來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