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卻被另外一個人給死死拉住了。
“我的天你,阿幸,你是瘋了嗎?那可是太子啊,是大夏的太子,你開口閉口就要殺了人家,你不要命了?!?
陌棠緊緊拉著那個黑衣青年的胳膊,無奈的開口。
這個傻小子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嗎,還沒等到他近身蕭綏,就先被殺死了好不好。
“可是他竟然握著老大的手,老大的手豈能是他握的?!?
那個黑衣青年二十歲歲的樣子,面容冷峻,眼神帶著一股子的倔強。
“傻小子,老大若是不愿意,就算那個人是太子,你覺得他能近老大的身嗎,說到底還是老大自己愿意,你看人家太子殿下的長相氣度風(fēng)姿,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老大喜歡上也不奇怪?!?
陌棠無奈的解釋,再說了人家是名正順的夫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老大怎么變成了這樣,京城果然很奇怪,老大從前可不是看重長相的人?!?
將他們英明神武的老大該高高在上,蔑視一切的。
“那是因為我們這些人都無法和太子相比?!蹦疤臍獾门牧艘幌虑嗄臧⑿业哪X袋。
真是塊木頭。
“那我要稟報老大的事情該怎么辦,她現(xiàn)在還有心思去管這些事情嗎?”
阿幸歪著頭問了一句,老大當(dāng)真被那個男狐貍精給迷住了。
“等一會兒吧,現(xiàn)在那么多人都在也不合適。”
陌棠想了一下說,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早一些晚一些都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哦?!?
阿幸愣愣的點點頭,看得陌棠一陣牙疼,真是不解風(fēng)情。
而蕭綏跟著鳳挽歌回到了她的房間,就看到鳳挽歌往書案邊去。
“這是你畫的畫?”
書案上面擺著兩幅畫,鳳挽歌分別卷起來。
“嗯,之前爹娘說過也是喜歡東溪公子的畫作,所以我就畫了兩幅送給他們。”
鳳挽歌沒有想過隱瞞自己東溪公子的身份,她只是沒有刻意說出去而已。
“你倒是豁達?!?
對于鳳挽歌的心態(tài),蕭綏真的是佩服,她好像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卻又游刃有余。
鳳挽歌看著蕭綏,心中卻是說,反正沒有你隱藏的多。
“好了,我們走吧,應(yīng)該也快要開飯了?!?
“挽歌,我也想要你給我畫一幅畫好不好?”
鳳挽歌剛要離開,蕭綏忽然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東溪公子的畫作他不是很想要,可是鳳挽歌的畫作,他卻是非常想要。
“好,過兩日我給你?!?
想了片刻,鳳挽歌答應(yīng)下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蕭綏聽到此話卻是笑意直達眼底。
滿意的笑了笑,和鳳挽歌一起去了前廳。
“挽歌,今安,剛剛做好了飯,來得很及時。”
鳳逐月和凌蒼已經(jīng)將五六個小菜擺放在了桌子上,酒水也都準備好了。
他們的心情很是不錯。
女兒這么有出息,他們真的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