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范桉的臉色很是陰郁,對著身邊的青年說了一句。
“沒想到挽歌真的來到了京城,真是胡鬧。”
青年眉頭緊皺,心情看起來非常不好。
“楚兄,就算挽歌和你沒有血緣關系,可畢竟做了你那么多年的妹妹,此時你可不能不管啊?!狈惰裼謱χ嗄暾f了一句。
原來這個青年就是江州楚家大公子,楚明遠,是楚挽歌以前叫過大哥的人。
半年前,楚明遠就來到京城趕考,楚家有錢,楚明遠的姑父在京城官職不低。
所以會試之中,本就名次靠前的楚明遠,如今在京城中也是混得如魚得水。
種種際遇之下,楚明遠心中傲氣更甚。
“挽歌親生父母是山中獵戶,家中定然過得艱苦,這丫頭吃不了苦,來到京城應該就是想要為自己尋一個好前程的,而且看如今的樣子,她應該已經(jīng)尋到了?!?
楚明遠語氣有些陰沉。
“可不是嗎?剛才送挽歌出去的那個男子我是知道的,千金坊的當家陌棠,看他們相處的模樣應該是熟識的,只是楚兄你可知道陌棠已經(jīng)有了妻室。”
在范桉和楚明遠的心中,此時鳳挽歌定然是利用自己年輕美麗的容色去做一些令人不齒的事情。
“我沒想到挽歌竟然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楚家好歹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楚家家風她就沒有學到一點嗎?”
楚明遠很憤怒,若是別人知道鳳挽歌曾經(jīng)是他的妹妹,如今又做出了勾引有婦之夫的事情,他也會被牽連的。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管,不能讓她在這么自甘墮落下去了,大不了我再派人將她送回江州?!?
最多就是花一些錢養(yǎng)著,反正楚家也不缺錢。
范桉和楚明遠一廂情愿的認為現(xiàn)在的鳳挽歌就是在出賣自己的色相,借此得到榮華富貴。
“范桉,你有沒有打探到挽歌如今住在哪里,我需要去見他一面?!?
楚明遠沉聲發(fā)問。
等再次見到了鳳挽歌,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挽歌。
“前些日子我就尋人打聽了,可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打探到,看來挽歌的行蹤是被人隱瞞起來了?!?
范桉有些苦惱的說。
在范桉的想法中,完全就沒有將鳳挽歌和攝政王府聯(lián)系到了一起,怎么可能打探到鳳挽歌的消息。
“那就找人幫幫忙,我讓我姑姑姑父幫忙,總之,不能看著挽歌如此胡鬧下去,我們要將她從泥沼中拉出來?!?
楚明遠義正辭的說,好像自己就是一個救世主一樣。
范桉也點頭,心中卻想著,挽歌啊挽歌,與其做別人的外室,你不如做我的外室。
只要一想到鳳挽歌的容色氣質,他心就多出了一絲旖旎。
而這兩人在暗中商量的事情,鳳挽歌卻是絲毫都不清楚。
另外一邊,蕭綏帶著太后在別苑中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一起回了皇宮。
“你也不讓我多待一會兒,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宮呢?!?
太后如同一個小孩一樣,坐在馬車中,沖著蕭綏抱怨。
“還有,我又想挽歌丫頭了,我什么時候能再次見到她?!?
蕭綏聽到這句話,實在是無奈。
這才剛剛分開,太后就要再見,就算不是在皇宮,也沒有這樣的啊。
“祖母放心,最多一個月,我再帶您出宮一次去見鳳姑娘怎么樣?!辈粌H是太后,其實他也想要再見鳳挽歌。
聽到了蕭綏的這句保證,太后雖然覺得時間長,可也算是勉強答應了。
回到了慈寧宮之后,太后終于又恢復了笑容。
蕭綏叫來太醫(yī)院的張?zhí)t(yī),讓他給太后把了脈,又將鳳挽歌寫的制藥方子給張?zhí)t(yī)看。
“妙啊,當真是妙到毫巔,殿下,開這個藥方的人是哪位老人家,可否為臣引薦一番,這藥方開的太高明了,把握的用量也太精準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張?zhí)t(yī)看著藥方,手指都有些顫抖,看起來激動非常,也顧不上尊卑,抓著蕭綏的手就問道。
蕭綏和太后都被張?zhí)t(yī)的反應給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