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濤閣?!?
管家李叔低聲回答了一句。
這是平時攝政王和長公主商量事情的地方。
算是攝政王府重地,守衛(wèi)森嚴,外人不得進入。
“嗯?!?
鳳逐月點頭,腳步更快了,鳳挽歌沉默的跟著。
等他們到了聽濤閣的時候,這里果然是守衛(wèi)森嚴,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
而這個時候,緊跟在后面的凌安安也到了攝政王府。
“李叔,娘親和妹妹在哪里?”
凌安安氣喘吁吁,問了李管事一句。
李管事正猶豫要不要攔住凌安安,畢竟之前王爺?shù)姆愿朗峭ㄖL公主和四小姐,并沒有提起凌安安。
“在聽濤閣是不是?”
凌安安試探著問了這一句,看到李管事抬起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若是爹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在聽濤閣處理的。
隨后也不管李管事,凌安安也朝著聽濤閣快速走去。
同樣是攝政王府的女兒,沒道理鳳挽歌知道的事情,她不知道。
“哎,安安小姐?!崩罟苁轮钡暮傲艘痪?。
聽到李管事喊自己,凌安安的心中就更難受了。
自從上次的宮宴過后,爹娘就吩咐府中之人,稱呼鳳挽歌為四小姐,稱呼自己為安安小姐,郡主縣主稱謂是外人稱呼的。
而在凌安安看來,這明顯就是將自己當(dāng)做外人,不入凌家排行了。
沒有理會李管事,凌安安繼續(xù)往聽濤閣里面跑去,邊上的人猶豫著卻不敢攔。
聽濤閣中,鳳逐月和鳳挽歌進入房間,就看到凌蒼一臉凝重的看著床榻上的人。
而床榻之上的面色灰白,還打著哆嗦的男子正是蕭綏。
兩個大夫滿頭大汗的給蕭綏診治,但是顯然是沒有成效的。
“這是怎么回事?”
鳳逐月看著凌蒼問了一句,邊上的方介和南振頓時跪在地上滿臉羞愧。
“屬下隨著太子出去,卻受了埋伏,是我等護衛(wèi)不力?!?
只是認罪,但是具體做了什么事情,兩人卻是沒說。
鳳逐月冷冷的掃了一眼二人,便又看向了床榻上的蕭綏,蕭綏的癥狀顯然很不好,氣息急促紊亂,臉色灰敗,看起來非常危險的樣子。
“太子現(xiàn)在如何了?”
凌蒼搖搖頭,兩個大夫的臉上的汗更多了。
“小人診不出來,不知道該如何用藥治療?!?
這是攝政王府的兩個府醫(yī),醫(yī)術(shù)也是相當(dāng)不錯,可是他們竟然診不出來是和病因。
凌蒼和鳳逐月的臉色就更加凝重了。
“逐月,太子不能出事,我去尋找太醫(yī)?!绷枭n沉聲說了一句,此時顧不上皇帝和百官會不會知曉了,蕭綏的安危最重要。
“我來看看吧!”
鳳挽歌攔住了凌蒼,說完這句之后,就走到了床榻前,握住了蕭綏的手腕,纖細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
凌蒼和鳳逐月對視了一眼。
是啊,他們都忘記了挽歌也是會醫(yī)術(shù)的,而且之前還救了太后性命,挽歌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很好。
只是那兩個老大夫,臉色卻是不太好看,一個小姑娘能有什么醫(yī)術(shù)。
攝政王和長公主這也太胡鬧了,就算是相信自己的女兒,也不是如此亂來的啊,萬一耽誤的太子的病情可怎么辦?
“挽歌,太子這番癥狀,是不是中毒?”
不過鳳逐月和凌蒼卻沒有立即去請?zhí)t(yī),而是過了一會兒之后,小心的問了鳳挽歌一句。
“不是中毒?!?
鳳挽歌的臉色不太好看,眼神沉郁的看著蕭綏,他到底去做什么了,怎么會被這樣的東西,而且看手法還是那個人下的。
“怎么可能,太子沒有外傷,但是卻心脈越發(fā)虛弱,面色也灰敗至極,且還昏迷不醒,不是中毒是什么?”
一個大夫忍不住反駁,他從醫(yī)快三十年,是不是中毒他還是看得清楚,只是看不出太子中得什么毒。
鳳挽歌連看也沒看那兩個大夫,只是漠然的將蕭綏胸口的衣服拉開。
手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根銀針,朝著一個穴位扎下去,然后就看到蕭綏的胸膛上慢慢浮現(xiàn)了一朵血色合歡花。
隨后淡淡開口:
“他這是中了情蠱,也就是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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